張東感覺高遠的右手如同鋼鉗一般,他本想給高遠來個下馬威,讓高遠對自己心裏忌憚,卻沒有料想高遠不甘示弱。張東眉頭微微皺起來,他用上了十分力,不動聲色道:“高先生認識冰兒姐姐是吧,聽說是冰兒姐姐的師父,就是不知道是否玩過真槍?”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能玩過真槍,比不得你,我聽說你是軍校的人,想必整天都是玩槍。”高遠感覺從張東右手那邊傳來的力量加重了幾分,心裏倒也暗暗佩服這年輕人手上有幾分功夫,這手練得跟鋼鉗一般,如果換成別人,這時候早就求饒了。高遠眼見張東加了力氣,不由得也暗暗加了幾分力。高遠這邊是談笑風生,張東的臉色可就難看了。
高遠繼續笑道:“你們軍校的學生整天都打槍嗎,我沒在軍校待過,不知道軍校的學生是否整天都幹嘛。不過,我最近現了一款遊戲,可以介紹給你們玩玩,那款遊戲叫什麼,哦,搶灘登錄,你們這些軍校的學生最適合玩了,可以天天練習的。”
張東的臉色異常難看。礙於表姐就在身邊,他不能說出來。這強脾氣一上來。張東那是一個不肯服輸的主,不能就這樣示弱,強忍著右手傳進身體的劇痛,他緊咬著牙齒,擠出幾個字道:“謝謝了,我會考慮玩一下。”
張暮雪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兩個男人正在暗中較勁,她還以為這兩人談得很投機。笑道:“你們倆人幹什麼握著手不鬆開。”
“嗯,難得看見這樣投緣的人,我忍不住想和你的表弟多握一下手。”高遠麵不改色,笑著對張東道:“年輕人,你說我說得對不起?”
張東額頭都滲出汗來,但也不肯示弱,用力點下頭道:“嗯,我和高先生很投緣,表姐你回去吧!”
“表弟,你怎麼出汗了?”張暮雪奇怪地問道。
王清從訓練廳走出來。她暗暗捅了張暮雪一把,低聲說道:“你沒看見這兩人在較力,誰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他們倆人之間有什麼事情你不知道。”經王清這一提醒,張暮雪才如夢方醒,她趕忙把自己那滑嫩無比的兩手放在高遠和張東緊握地手上,想把倆人的手分開,但她那點力氣哪裏能掰開這倆人地手,她有些著急地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不要這樣。”
一看見張暮雪那著急地樣子。張東和高遠幾乎同時鬆開了手。張東把兩手背在身後。左手不斷揉捏著右手。嘴裏安慰著張暮雪道:“表姐。你誤會了。我感覺我高哥人不錯。就是想和我交個朋友。”
“真的?”張暮雪不肯定地問道。
“那是當然!”張東笑了笑。推著張暮雪地肩膀道:“表姐。你快回去吧。你看人家都要訓練了。你還在這裏站著!”當張暮雪轉過身。向訓練廳走時。張東邁了一步。麵對著高遠冷哼道:“雖然我知道你救了我表姐。但是我卻不想你纏著我地表姐。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別指望打我表姐地主意。”
“小夥子。你要注意點火氣。這可不好。你看我像你說地那種人嗎。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不經你這一提醒。我還真沒現你地表姐真是一個美女。我可以考慮一下。”高遠咧著嘴笑道。“小夥子。怎麼樣。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高遠說這句話時。張東地臉色拉了下來。麵如寒冰。冷哼道:“那你就準備橫著出這裏吧!”
他這話音剛落下。就聽到背後傳來張暮雪地呼喊聲。“東。我忘記了。冰兒一會說要過來。如果你有時間去門口接一下。冰兒沒來過這裏。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知道了,表姐,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接冰兒姐。”張東一轉過身來,那是滿臉帶笑,簡直和剛才是判若兩人。等張暮雪走回訓練廳後,張東又轉過身,麵如寒冰,冷哼道:“高先生,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不想惹事,但要是惹火了我,我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小夥子脾氣不小,果然是介於牛a和牛c之間了不起的人物。”高遠嗬嗬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有火性的年輕人,我這個人就是吃飽沒事幹那種人,我活著的主要任務就是製造新世紀的祖國下一代,你看吧,你打算怎麼收拾我這種生在陽光下,長在新世紀,隨時準備為祖國增添未來花骨朵的小人物呢?”
高遠這幾句話差點把張東氣得跳起來,張東那也是火爆脾氣,容不得別人對自己表姐有企圖,他把眼珠子一瞪,就要動手,卻看見高遠把眼光掃向訓練廳,笑道:“這裏打架可不好,小心你的表姐看見。”
“哼,我們找個地方去!”張東把頭一甩,邁步就走。高遠微微搖了搖頭,也邁步走向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