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
想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生氣。
“老爺息怒,少爺,還不趕緊道歉?”司機頻頻朝著胡楊挑眼色,嘴唇蠕動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江萊!
胡楊大吃一驚,驚詫的望著父親,“是因為江萊?”
……
已經接近晚上十點,路上車相對較少。
江萊騎著小摩托,林雨伊坐在後麵,身體後傾,背著手抓著後麵的小後備箱。
她在想要不要給花姐打個電話。
被風一吹,她的思路清晰起來,不再像剛才那樣腦袋一熱。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後果可不僅僅是風投沒了那麼簡單。
以胡楊的身份,背景,丟了那麼大的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而且更令她好奇的是另外兩個人,一個叫劉國元,一個叫薇薇安。
薇薇安她知道,好像是什麼國際醫學會的大人物。
但另外一個,她並沒聽別人介紹。
“江萊,那個求你原諒他的人是誰啊?”
“哦,他叫劉國元。”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沒了?”林雨伊翻翻白眼,“我問你他是幹什麼的?”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江萊道。
其實江萊也很納悶,劉國元是國內醫學會幹事,這個他知道,可胡楊為什麼尊重他?區區一個幹事,恐怕還承受不起胡楊的尊重。
林雨伊氣的牙癢癢,感覺江萊應該是在逃避自己的問題,“那好,薇薇安又是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那個外國女人啊?”
“別打岔,我想聽實話。”林雨伊一張嘴,就是一股子酸味兒。
回想起當時那場麵,要說薇薇安跟江萊沒什麼,打死她都不信。
親愛的……聽聽,多甜啊……
“說起這個女人,真有的說了,前段時間她的一個同事突然生病,是我治好的。”江萊說道。
說到這裏時,甚至還有那麼幾分小得意。
“少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薇薇安是幹什麼的,她可是國際醫學會的理事,剛才大家都叫她教授。好,假設她的同事生病了,會放著現成的教授不用,用你?”
“我沒騙你,當時那情況比較特殊,除了我,別人治不好。”江萊說道。
林雨伊撇撇嘴,嘴上說著不信,可心裏卻信了幾分。
先是爺爺,後來的韓老,再後來範家大小姐,好像都是江萊治好的。
或者說,他的醫術真的很高超?
想到這兒,林雨伊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那麼說,你的醫術很好嘍?”林雨伊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行,反正有很多病我都能治好。”江萊笑了笑,繼續看著前麵的路。
“江萊,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江萊心頭一跳,停頓了一秒才道:“怎麼可能,其實我就是背了幾本醫書而已,那些書可不一般,是我外公傳給我的,我外公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大夫!”
“也就是說,你治好了薇薇安的同事,然後薇薇安才請你參加今天的宴會。”
“是的!”
得到江萊的確定,林雨伊心裏鬆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