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心裏就有股不爽翻湧了上來,牙關一咬,我與她四目對視,反問,“那要是你兒子他出軌了,我是不是該毫不猶豫地就剁碎了他的命根子,好讓他段子絕孫?”
婆婆麵色一青,指著我‘你’了好幾聲,被我氣結,“你這麼激動幹啥?難道你昨晚是真的跟野男人在外麵過夜了?!”
說話間,婆婆已經擺出了一副要打人的架勢,並且罵罵咧咧,吐沫橫飛,“就我們一起跳廣場舞的那夥兒朋友的子女,十個兒媳有那麼四五個不安分的,經常早出晚歸、夜不歸宿。”
說著,她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起了我,“這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別綠帽都可以從廣場排到家裏頭了才發現有貓膩。”她的目光漸漸變得犀利,“你別是跟了什麼不良風吧!”
這話問的我心裏莫名漏了一拍,我也漸漸變得不耐煩,“我出門的原因早就跟淩風說了。”
淩風在旁邊歎了一口氣,看上去疲勞的很,“媽,你真的誤會莫心了,她閨蜜最近的確失戀了,每天都在朋友圈發傷感的說說,她要再不去勸勸,那她閨蜜還不得患上抑鬱症?”
“再說了,外邊那些女人能跟莫心相提並論嗎?娶到社會姐類型的兒媳,是那群廣場大媽的兒子眼睛沒有我雪亮。”
聽了這話,婆婆的情緒是被安撫下去了,可我心底卻有一波心虛合著愧疚一並湧了上來,本來存留在心底的那些懷疑念頭都被衝散。
不可否認的是,我是真的出軌了。
我心裏頓時五味雜陳,前所未有的感到對不起淩風,身心倍感煎熬。
這天,我專門跑了一趟成人店,並買了一身情趣***回來,甚至還可以在臥室裏噴了有助於兩性的香水,洗了個澡之後換上***再用睡袍掩蓋了一遍,淩風一回房,我就走到他麵前,將睡袍解開,展露出裏麵的香豔。
他將我從頭打量了一番,情緒變得有點小複雜,眉頭緊擰,伸手幫我將睡袍重穿上,將腦袋往我肩膀上一擱,長呼了一口氣,“最近過的很累,給我一張床就能睡到世界末日,連火欲都被榨幹了。”
言罷,他將我輕輕推開,捏捏手肘,捶捶肩周就躺上了床,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
又一次,他不願意碰我。
我的心境變得有點小複雜,腦海離莫名其妙浮現了方殷上次說的那句‘屬於我的東西,誰也不能染指’。
如果淩風真的被方殷威脅了,或者是用我換了事業,那他身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會這麼淡定的讓自己的老婆躺在別人身下嗯嗯啊啊。更不可能會悉心照顧我,也不會有噓寒問暖。
那一刻,我在心裏暗暗起誓:以後打死我都不要再跟方殷來往!
那日之後,我擺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將他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拒接所有陌生丟來電。
但我萬萬沒想到,前腳正在心裏暗喜,後腳就再度與方殷見上了麵,而且這回不但見得猝不及防、無處逃竄,更是讓我尷尬惶恐到爆炸。
周末傍晚,淩風下班前打了個電話回來,“今天做點拿手的家常菜,我要帶位同事回來吃飯,可以順道買瓶紅酒。”
聽見家裏要來客人,我便大展身手,做了一桌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