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過了頭三個月就可以同房。”
肚子越發的疼了,疼得我都沒力氣抱著方殷,隻能軟趴趴地任由他折騰。
見我這個樣子,他低咒了一聲,加快速度解決了。
完事後,我癱軟在了床上,渾身酸疼,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肚子依然還疼,但比起剛才已經好多了。
方殷拿過手機撥打了個電話,沉聲說道:“馬上把淩風解聘了,對,我要他在A市混不下去!”
聽到這話,我一點都不覺詫異,也不為淩風感到可惜。
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已經不想管了,反正每次最後受傷倒黴的人總是我,還會連累我的孩子。
……
一轉眼,距離淩風的婚禮鬧劇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被方殷軟禁在家裏,除了產檢,哪裏都不能去,無聊地都快發瘋了,去醫院產檢已經成了我最期待的時候了。
今天又是產檢的時候,隻是方殷有個重要的會議,就讓月嫂陪我去。一番檢查下來,得到孩子很健康的消息,我開心極了,收拾好資料就打算去和月嫂會合。
眼看著就要到停車場了,我的鼻子就被人從後麵捂住,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直衝鼻腔,接著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恢複了意識,卻發現我正躺在冰涼的地上,而這裏正是個廢棄的廠房,破敗不堪。
我連忙站起身,剛打算離開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道男聲,嚇了我一跳。
“你醒了。”
“你是……淩風?你為什麼要綁架我?”
我轉頭一看,辨認了好一會兒才認出是淩風,實在是他變得太多了。頭發亂糟糟,胡子拉碴,衣服也是皺巴巴的,落魄到了極點。
不過聯想到方殷的話,就不難知道為什麼了。在A市,方殷一句話就能讓人混不下去,更不用說本來就隻是個小白領的淩風了。
隻是我更關心的是淩風把我綁到這裏來做什麼。
淩風隨手扔掉了手裏的泡麵,聲音在空曠的廠房裏回蕩。他抬步緩緩走近我,輕聲說道。
“我一直忘不掉你,這段時間我被攆來攆去,有家不能歸,但這卻不是最讓我傷心的事。我最傷心的是看不到你,方殷他把你管得太嚴了,好不容易才讓我找到了這個機會。”
我的心裏一緊,渾身毛骨悚然,隻覺得如今的淩風無比可怕,連忙後退了幾步,拉開跟他的距離,心裏冷笑連連。
什麼忘不掉我?
分明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且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能引起他心裏征服的欲望。
隻是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想和他多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