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珂蹙眉,“你胡說。”
看她惱了,他一笑,捏著她的臉說,“騙你的。”
“那你趕緊告訴我,為什麼確定是我?”
排演的時候,她讓父母和溫汐等人都選了一次,都沒有人能正確選出來。
南昀川道,“這還不簡單,你的手指甲十指都有月白。”
江珂一驚,抬手一看,“真的啊,我自己都沒注意。”
南昀川緩緩一笑,握緊她的手。
想起那段在醫院的時光。
那次他傷的非常嚴重,她每日都陪著。
久而久之,他就習慣觀察她。
她的眼睛,眉毛,嘴唇,乃至脖子和手臂上有多少顆痣以及位置,他都一清二楚。
不方便吃飯的時候,都是她喂的。
他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在她的手指上。
那時候他就覺得,怎麼會有人十隻手指的月白都那麼飽滿漂亮。
也會想,為什麼她願意勞累自己來照顧他。
許多女人去看他,全都是站在一邊哭的梨花帶雨,說著一大堆讓他心煩的話,沒一點實際行動。
她不一樣。
無論他怎麼欺負她,第二次,她還是會準時出現。
眼神不卑不亢,雙手卻在為他切水果。
就這樣,關於她的東西,悄無聲息地在他腦子中植了根。
-
半個月後。
蜜月回來,南昀川兩人回到新居內。
他們不和父母同住,在媚江天府選了一套房子暫且住著。
這都是南昀川的安排,主要是考慮到妻子的心情。
老家那邊太大太冷清,主要是有長輩在,不適合她這麼“瘋瘋癲癲”的性子住。
而且,這邊有溫汐陪伴,兩人可以說說話,也不會擔心悶著。
下飛機已經是傍晚時分,回到家裏,天也黑了。
開門進去,江珂突然被他拉住,往後一轉,就被他吻住。
新婚夫妻大抵都是這樣,隨時隨地,隻要一個眼神就能意亂情迷。
於是,在這樣的頻率下,江珂在溫汐生第二胎的那日,也進了醫院。
懷孕了。
南昀川高興傻了,就算是開會途中,也會突然笑出聲,底下的人不知道他為什麼笑,還以為是反諷,嚇得直哆嗦。
他一開心,就在公司內開賭局。
猜男女。
全集團的員工都參與進來,同喜同賀。
孕氣大概有傳染性,沒有兩日,新聞上就曝出梁翊笙懷第二胎的消息。
夫妻倆也沒有否認,慕迦奈甚至還和兩個寶寶擺了一個造型,朝著梁翊笙的肚子單膝跪下,歡迎小寶寶的到來。
據說,這個寶寶是他們倆錄某一檔夫妻真人秀節目是懷上的。
節目僅僅播出一期,兩人的互動受到許多人喜愛,尤其是慕迦奈,天天有人在彈幕裏喊著要偷老公。
但偶爾,也會有人吐槽他的低情商,要來偷梁翊笙。
下一秒,又被兩人的互動給甜到齁。
江珂當時也在追這個節目,準確點說,是和溫汐一起追的。
南昀川忙,赫衍更忙,兩個女人就經常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