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彬躬身。
曲卓等人,原本還無比囂張,有恃無恐。
現在冷汗一下子就滲透全身。
“少帥,我錯了,饒命!”
曲卓跪地求饒,不住磕頭。
其他中年人,也全都匍匐在地,磕頭不止。
“路已經給你們指出來了,照做就行。我家先生不喜旁人聒噪,你們再這般吵鬧,一個別想活。”
段天狼冷聲道。
眾人哪還敢聒噪,紛紛閉嘴。
再看那些衙內,哪裏還有一丁點跋扈氣焰,全都癱軟在地。
有不堪者,屎尿糊了一褲襠。
曲家父子,臉色發白,三魂七魄都散大半。
“把他們兩個,給我拖出去處理掉。”
董旅長冷聲下令。
這種局麵,他哪裏還會在乎他跟曲卓之間那點以金錢維係的所謂友誼?
死道友不死貧道。
“至於你們,該怎麼做,還用我多說麼?”
他目光陰冷,逼視其他中年人。
他手下的衛兵,都往他們麵前扔了一把匕首。
剩下的十多個中年人,哪裏還能不懂。
全都發了狠,抓起匕首,到了自家兒子麵前。
“兒子,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好死不如賴活。”
他們涕淚橫流,悔不當初,場麵淒涼。
陸霄心裏沒有絲毫波動。
更別提惻隱。
這些人再慘,也是咎由自取。
就如他剛才對曲樂說的。
“你們欺負別人是理所當然,別人欺負你們,便是罪無可赦?”
“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他不過是讓事情變成它應有的樣子。
董旅長做事極有效率,很快也就處理完畢。
到了陸霄麵前跪下,畏畏縮縮道:
“爺,卑職知錯了,您……”
“軍人,就該有軍人的樣子。你好歹是個旅長,若再進一步,便是統兵之將,怎不堪到這種地步,跑來給一個商賈站台?”
“爺,卑職再也不敢……”
“罷了,此事就到此為止。”
董旅長如蒙大赦。
陸霄吩咐道:“薛將軍,你也帶著人撤吧,鬧出太大動靜,影響不好。”
“末將遵命。”
薛冰又是躬身行禮,帶著眾人撤離。
小小一個酒館,亂哄哄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到此終於塵埃落定。
陸霄也準備離去。
他看著楚墨韻:
“楚老板,事已經完全解決,相信也不會再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謝謝你的好酒……陸霄告辭。”
邊上郭解替他披上長風衣。
便動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