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猶豫道。
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跟蘇銘現在是什麼關係了,如果他還愛我,怎麼會這麼久都不來找我,如果他不愛我了,為什麼又不來找我說清楚,至少是死是活給句痛快話啊。
也沒準在他心裏,我如同螻蟻一般,隻是他需要了,利用我一下,不需要了一腳踢開,根本不用給我任何交代吧。
想到這,我心裏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的難受。
張旦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見我麵色越來越難看,頓時擺了擺手,道:“得,我不問了,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
說著他在我前麵為我開道,在擁擠的人群擠出一條縫來,盡量不讓其他人擠到我。
我們順著人群一路走到酒店外麵,這才發現外麵連消防車都出動了,一群消防人員在指揮撤離。
隻是現在安全了以後,所有人都泛起了八卦之心,竟然都不害怕了,黑壓壓的堵在酒店門口等著看熱鬧。
其還有幾個正裝打扮的男人湊過來,問張旦孫總出來了沒有,看去他們都是陸地集團的員工,得知孫天然還困在裏麵後,幾個人臉紛紛露出擔憂的表情。
在我跟張旦都等著唐躍把孫浩然救出來的時候,我後麵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兩個人在耳語,其一個人說的詞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說孫總,母親,陽氣,續命,都得死。
這幾個詞單聽會覺得沒什麼,但這個時候在這個場合下說很不正常了。
而且那人明顯知道事關重大,極力把聲音壓得很低,好在我現在雖然感知力下降了不少,但聽覺還是普通人略強一點點的,那人離我也不遠。
我頓時回過頭去,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有兩個小夥子在嚼舌根,而且其一個人一臉神秘的樣子,顯然說話的是他。
此時他也注意到我的目光,正好跟我看了個對眼。
碰我的目光後,他顯得有些不自然,立即把頭扭到一旁去,也不跟同伴說話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不禁朝他走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後,問他:“你剛才說什麼,什麼都得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那人臉劃過一絲驚訝,看了我耳朵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道:“你耳朵夠靈的啊,我都這聲音說話了,你還能聽到。”
“是啊,我從小耳朵平常人靈敏一些,嗬嗬。”我笑著敷衍道。
說完我問他是哪個部門的,大家都是同事,既然知道內部消息別藏著掖著了,分享分享唄。
那人猶豫了一下,對我還是有些提防,眼睛在我臉看來看去的,估計是瞅我眼生,不過他看了我身後一眼後頓時笑了,道:“張旦,原來她是你的朋友啊,還挺厲害的。”
“恩,怎麼了?”張旦問。
那人這才放下心來,對張旦招招手,神秘兮兮道:“你是孫總的私人司機,應該對孫總的家事很了解吧,孫總他媽媽最近是不是行為很異常?”
張旦聞言一愣,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看來我沒說錯,這次年會果然是趟鴻門宴啊,這不年不節的,突然宣布要開年會,而且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這本來不正常,而且前兩天孫總母親不是去了公司一趟嗎,當天晚我一回去我奶奶說我沾髒東西了,讓我用硫磺皂洗澡,還說讓我這些天躲著孫總媽媽一些,你看,果不其然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