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陳芳那兒,已經是深夜了;那晚她喝了很多酒,有洋酒、有啤酒,瓶子散落了一地,她斜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自飲自酌。
我把外套脫下來,彎腰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她晃晃悠悠坐起來,朝我勾勾手說:“王小誌,別收拾了,過來陪姐姐說會兒話。”
我說:“你說吧,我在這裏聽著,不耽誤幹活。”其實我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麼,心裏有點生氣;本來我和白姐好好的,結果卻因為她,最後讓白姐孤零零一個人回了家。
她看我有些敷衍,手裏的酒瓶,猛地就摔在了地上!“王小誌!你是姐姐的男人,不是保姆,更不是奴隸!他媽的,我特瞧不慣你這幅窩囊樣,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
我放下手裏的笤帚,深吸一口氣走到她麵前說:“好,你要說什麼,說吧,我聽著。”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這種態度,誰他媽還有心思跟你聊心事?!”她指著我罵,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酒喝多的緣故。
我也生氣說,“不說算了,那我繼續幹活。”說完我要轉身,她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到我麵前,手抓著我衣領說:“你…我他媽欠你的是不是?!我對你哪點不好?你說,你為什麼總對姐姐這樣?姐姐不漂亮嗎?配不上你嗎?”
我沒說話,把頭扭向了一邊;當你不愛一個人,或者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你會連謊都懶得說,更不會去讚美對方;因為那樣,會讓人反胃、惡心。
她見我不說話,猛地捶了我一下;她哭了,樣子有些瘋癲,又特別急切地伸手,解我上衣的紐扣。
“抱著姐,摸著姐的屁股!”她給我發號施令,呼吸中帶著急躁,溫熱的嘴唇猛地吻在我胸膛上。我伸手,機械性地撫摸她,最後擁吻在一起,她瘋狂地把我推進臥室,推倒在床上。
十幾天不見,她應該是憋壞了,或者真的有什麼煩心的事,想急於發泄。我躺在那裏,她騎在我身上,身體左搖右晃、上下顛簸。
她開心了,手插在頭發裏,盡情地歡唱;我側過頭,望著漆黑的夜晚,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就像刷牙一樣枯燥無味。
曾幾何時,當我還是個處男的時候,多少個夜晚,我都不停地幻想著,能和一個放蕩的女人做這種事。
那時候,因為沒有過那個所以對這東西,充滿好奇,充滿渴望;有時心裏那股邪火上來了,都想出去找一條流浪的母狗解決一下。
可現在,做得多了,我才發現:這東西,隻有跟你喜歡的人、愛的人,才會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才能達到生理與心理的巔峰;而對於其她女人,也不過就是進進出出那點事而已。
後來她到了,我也到了;她趴在我身上,貪婪地呼吸著,渾身不停地抽搐。我把她推開,拿紙巾清理了一下衛生;她滿足地靠在床背上,指甲輕輕劃著我的胸膛。
“小誌,有你在真好,不管姐姐在外麵,吃多少苦、受多少累,隻要回到家,被你疼一次,姐姐渾身就感覺好舒服,覺得生活還是美好的。”她說著,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