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我手插褲兜,一邊走,一邊凝望著那棟別墅。
別墅的房間裏亮著燈,那是我摯愛的人在等我;抬頭望向夜空,我苦澀一笑;如果沒有那些煩心的事,我隻是單純的回家,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啊!
進了大門,我反手上了鎖,宛如夜裏歸家的男人一樣。走進客廳,我收拾好心情,笑著叫她:“白姐,我回來啦!”
“喝!”她猛地從門後跳出來,把我嚇得一個激靈;我擦著額頭的汗說:“你怎麼這麼幼稚?都多大了?還玩兒躲貓貓的遊戲?!”
見我嚇成那樣,她得意死了;就那麼露著大白牙,肆無忌憚地笑。我說好了好了,有那麼好笑嗎?幼稚死了!
她卻說,“就好笑,好笑死了,那麼大的男人,竟然也知道害怕!太好玩兒了!”她穿著睡裙,很短的那種,彎腰一笑,大半個白皙的屁股都露出來了。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打扮成這樣,肯定是想要跟我那樣!我壞壞地看著她,她立即不笑了,裝作很可憐地說,“你要幹嘛啊?姐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你又不愛姐,找你的老女人去!”
她說完就朝臥室走,屁股一扭一扭的,身上一陣清香;我被她勾得簡直要死,直接扔下手裏的包,猛地從背後抱住她;她嚇得“啊”了一聲,就說,“王小誌,你想幹嘛?你不能對姐壞,你又不愛姐!不能這樣!”
她可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明明想讓我來,現在卻要這樣說,故意不給我;她真的好壞啊,壞的可愛,壞的讓人著迷!我真的需要她,特別需要;閉著眼,我摸著她的胸;她裏麵沒穿東西,軟軟的、彈彈的。
她的身體輕輕抖動,牙齒咬著嘴唇,喘息著,轉頭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我;我去親吻她,她躲開了,把頭轉過去不看我。
她應該是生我氣了吧,我那樣對她,一次又一次地拋棄她!是啊,我那麼混蛋,又有哪個女人不會生氣呢?
我掀開她的長發,吻著她的脖頸,那麼光滑、那麼香;我簡直混蛋死了,明明要出賣她,卻還要占有她;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無比地罪惡,可我控製不住。麵對自己心愛的人,她的愛意、她的暗示、她的哀怨,我淪陷了,不再去用理智思考問題。
“小誌,去洗澡個好不好?”她說著,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抓到了我那裏。
我有了反應,手緊緊抓著她的胸說,“一起洗,你給我洗,就像最初,剛認識時,你勾引我那樣!”
她立刻轉身打我,“你好壞哦!誰勾引你了?你不要這樣說哦!姐可沒那樣過,是你多想了。”
我伸手,把她摟在懷裏說,“你就是個壞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表麵正經,其實壞著呢,一肚子小心思!”
她像個小鳥一樣,縮在我懷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說:“姐隻對你壞,姐的小心思,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她這樣說,我真的好高興,特想狠狠地親吻她,滿足她;可她卻拉著我的手說,“走吧,姐給你洗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