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白姐拎著包,走到我們辦公室門口,眯著眼朝我一笑說:“王小誌,走吧,直接坐我的車就行了。”
我朝她點點頭,她的樣子還是那麼美麗、清純,宛如初次見她時,那樣讓人心動。我說你下去開車吧,我收拾一下,到大廈門口等你。
她紅著臉,朝我眨眨眼說:“快點啊,還要買菜呢!”說完她轉身走了,我望著她靚麗的背影,一陣癡迷。
我就想,如果這世間,沒有那麼多身不由己的事,我們一起上班、下班,一起買菜做飯,陪陪父母老人,過著平凡而簡單的生活,那該有多好啊!
這是我們的追求,最最簡單的追求,可結果卻遙遙無期……
收拾好東西,我剛要離開,雨晴卻一把拽住我說:“哥,這樣好嗎?你應該清醒一下,人家已經結婚了,有了家庭;你這樣,還跟她糾纏不清,最後受傷的隻能是你自己。”
我對她一笑說:“妹子,謝謝你關心,但有些事情,你是理解不了的,明白嗎?”
“我不明白!哥,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不就是有錢、開公司的嗎?在我眼裏,你那麼努力上進,根本不是那種為了錢,去出賣自己的人;哥你醒醒吧,你這樣,我看著都心疼;你們不會有結果的,真的不會!”雨晴死死抓著我胳膊,我能感受到,她確實是關心我的。
雨晴說得沒錯,或許在外人眼裏,我和白姐這樣,確實是不道德的;但他們隻是看到了表象而已,如果真正了解了我和白姐的故事,你就會發現,不道德的是麻男、是陳芳、是這操蛋的社會!
最後我把雨晴拉開,朝她拜拜手說:“傻妹子,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再來跟哥說這些吧!”
說完我就走,她在後麵很不服氣地說我:“誰是傻妹子?!你才傻,大傻瓜,你就在那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吧!”
我被她的話弄笑了,如果白姐知道,雨晴說她是歪脖子樹,那個女人會怎樣想呢?她會生氣、還是會捧腹大笑?我想會笑吧,她畢竟是個善良的女人。
下了樓,白姐的車已經在等我了;我坐進去,她戴著墨鏡,對我別有深意地一笑說:“怎麼?跟你的小女友纏綿完了?”
我關好車門,係上安全帶說:“瞎說什麼呢,我跟她又沒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卻打了我一拳說:“姐想得怎樣啊?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那天在家裏,我都看見了,雨晴那丫頭的臉那麼紅,走得時候又那麼慌張;你們肯定做壞事了,對不對?”
聽她這樣說,我一陣心虛;那天我和雨晴,確實接了吻,還摸了她大腿;一想到這些,我真的不敢麵對白姐,尤其知道了她的那些苦衷以後,我覺得自己是罪惡的、混蛋的!
“哎,怎麼不說話啊?姐猜對了是不是?”她得意地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似乎蠻不在乎這事的;但我不知道的是,隻要我掀開她的墨鏡,就能看到她的眼裏,已經含滿了淚水。
我嘴硬說:“你不要說這些,我說了沒有就沒有,我喜歡誰、愛誰,你心裏都明白,咱們兩個的事,扯上別人很沒意思!”
她小嘴一撅,開著車說:“我又沒說什麼,反正姐覺得,那丫頭不錯,跟你挺合適的;你吧,如果真的喜歡她,就不要顧慮別的;姐就是覺得挺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