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東的怒氣衝衝,卻剛好證明了他的醋意,朱可諾太清楚這個男人的性子,她慵懶的身子更加貼近他,主動吻了上去,妖嬈的眼神很容易讓男人把持不住。
蜻蜓點水地吻了幾下,她道:“霍總這個人,確實是男人中的翹楚,他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喜歡的女人,他是不會輕易鬆手的,申白雪就是個例子,而我確實很敬佩他。”
一言,她既解釋了霍承朗另有所愛,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聰明的林辰東,他不會不了解,他之所以帶她來這裏,而不是林氏別墅,證明他是想單獨和她相處的。
也好,很多話,她不想在爸媽和兒子麵前說,她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也不想嚇著煜軒。
麵對她的主動,他卻反常地推開了她,微微皺眉,“你今天的打扮,實在像個小醜,這樣蹩腳的穿著和妝容,可是和那天在金碧輝煌的監控錄像裏截然不同。”
直覺告訴他,她這樣的妝容是刻意的,為了不讓他的人發現她的端倪,她竟然將自己弄成這番醜陋模樣,十足像個鄉下來土裏土氣的姑娘。
當然,他一點也不嫌棄她這副打扮,隻是,她的目的讓他實在怒氣難消。其實,心底他是歡喜的,至少這個女人完整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我去洗幹淨,再來。”朱可諾起身,走向浴室。
熱水衝遍全身,她洗了個熱水澡,又洗幹淨了臉上的亂妝,她從櫃子裏拿出一件白色女式浴袍穿上,才從浴室走了出來。
林辰東打開電視,新聞節目在不停地播報,而他的目光似乎不在電視上,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想什麼,他在怨她?
她沒有走向沙發,而是徑直走向酒窖,她把自己當做這裏的女主人,她拿出一瓶酒,走到沙發邊,開啟瓶塞,將紅酒倒入頂級高酒杯。
紅色的色澤很是妖嬈,她道:“與其見麵劍拔弩張,不如放下仇怨,我們倆好好喝一杯。”
“ChateauMargaux世界十大名酒之一,你拿的那一瓶是眾多酒中年份最悠久也是味道最醇厚的。”林辰東舉起那高腳杯,輕輕搖晃,會品酒的人,會看杯壁掛壁的時長和色澤,能由此分辨它的品質,他道:“朱可諾,別跟我說,你是胡亂拿的,鑒酒的本事,也是霍承朗教你的?”
朱可諾品位了一口,不徐不慢地道:“為什麼你會認為我一切優秀的能力都是來自於他?林辰東,你可不像他,他可是個斤斤計較的男人,從申白雪的事就可以看出,他心胸很是狹窄,又怎麼會不遺餘力地教對手的女人這麼多技能?”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道:“在國外的五年,除了在學校接受教育,我也為阿聯酋的貴族當過差,學了不少這方麵的知識,畢竟一個成熟而有品位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一個當之無愧的王者,難道你不是那麼認為的嗎?”
林辰東的心髒震了震,她居然用語言來撩撥他,這個女人,她是料定了,他沒有抵抗她的能力,事實也是如此,這棟別墅空空蕩蕩,隻有他們兩人,這讓他想起那天的監控內容,火熱瘋狂。
她飲下一口,彎下腰,以吻封緘,她伸出舌尖,捕捉他的,未吞下的紅酒繾綣在彼此的舌端,很是香醇,當然,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這酒或許沒有這麼讓人沉醉。
“你的身體果然恢複的還不錯,不過適當飲點紅酒倒沒關係,白酒可不要輕易沾,畢竟喝酒傷肝。”她的眼中出現一絲氤氳的水霧,她勾住他的脖頸,聲音一絲絲,輕輕地繞在他的耳際,“這五年,想我了沒?”
他的大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她居然還敢問他想不想她!怎麼不想!
這五年,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甚至每分每秒,他都是在想念中度過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失去,曾經,他冷若冰霜,是她溫暖了他,但她又離開了,帶走了那種溫暖,從此他的心裏空蕩蕩的,午夜夢回,身側冰涼,幽暗的台燈下,他看到的是兒子那張熟睡的臉,那是她給他留下的唯一重要的物品。
“不想。”他固執道,“你的表情在告訴我,離了誰,你都能好好地生活。朱可諾,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法律承認並保護我們的關係,煜軒也需要穩定的家庭環境。”
“是嗎?原來你並不想。”她故作失望地歎氣,手卻不聲不響地解開了他的上衣紐扣,手不老實地撫上他的胸口,她的身子軟軟地貼了上去,乖巧地像隻柔順的貓咪,她道:“可是我很想。我想念煜軒,也想你。”
他的身子震了震,盡管開了空調,他的皮膚接觸空氣還是起了一些小疙瘩,她壞笑地咬住他的肩部,含糊地道:“也想念你的味道。”
她的公然挑釁很是湊效,一直按捺壓抑欲望的林辰東,很快就被點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