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當然要。”許聖遠眯起了危險的眸子,道:“不但要辦,還要辦的風風光光的,在世人麵前,我也得做足了,這些畫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值錢,比任何投資都強,等風聲過去,我會慢慢地出手。”
琳琳點頭表示讚許,她攀上許聖遠的頸子道:“可是許先生,你是衣食無憂了,可我呢?我從十六歲開始就跟了你,現在我都十九了,最近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年輕了。”
“不年輕?十九歲還是妙齡,怎麼會不年輕?哪裏像我家裏的那個老妖婆,皺紋深得可怕,我碰都不想碰她。你陪了我幾年,我自然是不會少了你的好處,隻要伺候地我開心了,這錢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許聖遠的手不老實地捏了捏她的臀部。
琳琳咯咯直笑,許聖遠說他老婆的時候,眼裏的那種極度厭惡,殊不知,他自己也老了,不過對於琳琳這種女孩來說,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伺候的是多大年齡的男人,她看重的隻是他的錢。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識一下,跟你這麼久,我還沒見過那畫的真麵目呢。”琳琳道。
“快了,法院才宣判,哪有這麼快到手?等他們一分割畫作,我就把畫拿過來,寶貝兒,這些可都是許某人下半輩子的依靠。”許聖遠眼裏冒出精光。
琳琳早已熟悉他這副虛偽的麵孔,在人前,他算是個文化人,但在人後,隻有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何等的貪婪,何等的嗜錢如命。
當然,誰人不愛錢?錢可真是個好東西,有了錢,就能獲得太多的東西,琳琳唇角一勾,她潛伏了幾年,好處沒少撈,不過許聖遠得到了那幅珍貴的畫作,倒是讓她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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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許聖遠都沒聯係她,這和訴訟期間,他每天都會主動打電話倒是截然不同,這也更說明了許聖遠的虛偽,他想要得到的是這幅畫作,她幫他得到了,他自然就和她沒有任何交情了。
不過,朱可諾從林辰東那,獲得了一個挺有意思的消息,許聖遠,千算萬算,居然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果然,許聖遠主動聯係上了她,朱可諾唇角一勾,接下來的事,她當然了然於胸。
“許律師,我有件事,還得找你說一下,這事確實很棘手。”盡管他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但朱可諾還是從電話裏聽出他很是不平靜。
“怎麼了?許先生,難道是因為你的家人,他們不服從法官的宣判,拒不執行?這樣的話,你可以跟法官反應,強製執行的呀。”朱可諾故作不知地道。
“這個……倒不是這樣,昨天畫作就已經分割完畢了,畫也確實到了我的手上,但今早我發現,那幅畫作居然不見了!”許聖遠道。
可以想象,當他發現的時候,情緒是多麼的失控,朱可諾唇角一勾,她以為許聖遠至少可以高興一陣子,沒想到就高興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