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夏候栩已經花了很多的精力,但是他還是沒有一點關於雪鳶的消息。他心心念念的雪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
他每天都在催促著自己的秘書,每天都在催促著私人偵探,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雪鳶的一切消息,盡管是一個名字而已。
但是時間過的越來越久了,時間一天天過去,下河魚還是沒有一點關於雪鳶的消息。
那隻脫了線的風箏,好像隨著風越飛越遠,越飛越遠,從來沒有著過地一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又到了農忙的時候,這幾天上學放學尤其的早,因為孩子們,要回家幫父母收拾農田。雪鳶也不想回家,她就坐在學校裏,透過窗子,看一片片稻田豐收的樣子。她喜歡看見,農民們,孩子們歡笑的樣子,隻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活力,自己存在的價值。
雪鳶白天的時候還好,但是每天一到夜裏,她就想起夏侯栩來,想起她的笑,他的怒,他的平靜,他的霸道,他的一切。這些都被外婆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鳶兒,別苦了自己,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回去吧。”外婆撫著雪鳶的背說道。
雪鳶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她隻能趴在外婆的肩膀上,獨自的哭泣。盡管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是雪鳶還是忘不了以前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外婆她不是說非我不娶嗎?為什麼他還不來找我呢?”雪鳶紅著眼睛問外婆說道。
“傻孩子,他根本不知道你在這裏呀。你當初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你讓夏侯栩該怎麼辦呢?“外婆語重心長的對著雪鳶說道。
“睡吧睡吧孩子。”外婆撫著雪鳶。
不一會兒就聽見雪鳶輕微的呼吸聲,“可憐的孩子啊。”外婆輕輕的歎了幾下氣。
而夏侯栩因為遲遲沒有雪鳶的消息,已經快要將完全自己封閉起來了,白亦瑤看見自己的兒子,這樣傷心,也是於心不忍,於是帶著夏侯淩找到夏候栩。
他們勸說著夏侯栩出去走走,隻有這樣才能夠放鬆自己的內心,而且說不定出去走的時候就遇見了雪鳶。
“栩兒,你需要出去走走,隻有這樣才能夠放鬆自己的心情,不然的話,媽媽真怕你在家憋出病來。“白依瑤一臉擔憂的說著。
他對這個兒子的愛情,也是十分的無語了,雖然說好事多磨,但是這個磨礪似乎有點太多了。但是轉念一想,比起自己當初,似乎還是要好一點的。
白亦瑤轉頭看著自己的丈夫夏侯淩,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偉岸,英俊,和年輕時一樣。
過了一會兒,宋婉也來看夏候栩,對於宋婉來說,她早就已經不對夏候栩抱希望了。她現在已經完全背,夏侯栩和雪鳶之間的愛情所感動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慢慢的等待,等待一個真命天子來愛自己。
“夏侯栩,你可以向西南走走,以前雪鳶總是說他想去那邊定居,去那邊遊曆山水。“說完宋婉就走了,對於宋婉來說,現在的夏侯栩究竟能不能找到雪鳶就看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