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化妝品都是二線品牌,唯一眼熟的隻有聖羅蘭的口紅,連個超過一千塊的粉餅盒都沒有。
她是怎麼做女人的!
想也是,高景安以前接觸的女人,個個都是妖豔美女,一身名牌,出門的行頭往五位數上算。
“小女傭,你渾身上下加起來也不超過兩千吧?”
周若琳漢堡吃完了,抹了一把嘴,“超過!”她把手機亮出來,“這個六千!”
當然,分期付款算不算?
“臥槽!”高景安真的被雷酥了,“你真不是個女人,行了,陪我去買身衣服換上。”
周若琳把東西一股腦收好,“高景安,你評價一個人的標準,是對方有沒有錢嗎?如果是這樣,我真鄙視你。”
高景安安排司機去商場,冷哼道,“不看錢,看別的也行,但是你麼?除了沒錢,別的也沒有。”
周若琳把包一丟,挺了挺胸脯,“誰說的!我也有!”
高景安肆意打量她主動獻上的美好風景,嘖嘖感歎,“喲,幾天不見,好像加料了,你不會真懷……啊!”
他沒說話,周若琳一巴掌招呼過來,把他臉打歪了。
“小女傭!找死!”
“對,我就是找死,來啊,打我,打吧。”
高景安:“……”
到底誰特麼是主人?
周若琳對他的冷嘲熱諷直接選擇了無視,反而麵不改色的擠兌道,“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你連男人都不放過?還是那晚高先生饑不擇食,連我這個男的都睡?”
高景安被她氣的想跺腳,遇人無數,女性殺手,風流大少,頂著各種頭銜,他堂堂高景安浪跡紅塵二十多年,居然不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人的對手。
瑪德!
“閉嘴,從現在開始,你的話語權被我剝奪了。”
再聽她滿嘴噴毒藥,他非當場斃命不可。
“憑什麼?我就不!”
“憑我是高景安!你在我的地盤上!”氣死他了!
周若琳把包整理好,拆開糖吃,“真不好意思了高先生,以前我是蠻欣賞你的,而且對你也有那麼一丟丟幻想,但是現在認識了你的真麵目,我一點也看不起你,高景安三個字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你——”高景安堵不住她的嘴,突然縱身而下,將她徹徹底底壓在懷裏,抵著車門吻了上去。
兩片薄唇近乎侵略的攻占她的粉軟唇瓣,牙齒錯開唇角肆意啃噬,剛硬的牙齒攫取嘴邊細嫩的皮肉用力咬入口中,伴著尖銳的疼痛將她絕對占有。
她剛剛吃了糖,甜味充斥在口腔,他卷入深處的舌尖感覺到一股甜蜜,越發的不可自拔。
“唔!!”
周若琳手腳並用的掙紮抗拒,換來的是他越發強勢的攻城略地。
“嘶!”
懷中女人吃痛,倒抽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和他對視。
他的唇不似接吻,更像刑罰,四目相對,血腥漸漸滲透在唇齒之間。
“啪!”
周若琳抬手一巴掌,扇的高景安一愣。
“你敢打我?”
“你敢親我!!你特麼敢親我!高景安,我跟你拚了!”
車廂內劈裏啪啦一陣扭打,持續了十幾分鍾之久。
結果就是,兩人發型、衣服淩亂不堪,湯水也弄髒了周若琳,淺色的套裙染成了紮眼的深褐色,散發出別有一番風味的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