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雅激動的差點把監獄的鐵欄杆給撬開,她更想直接撬開男人的嘴,把他的秘密全都掏出來!
心跳在一瞬間繃到了巔峰!
男人苦惱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們把我的頭蒙起來,我什麼也看不到,我拿到了錢,按照他們的指示,一步步都是他們設計好的,我真的不知道。”
瑪德!
鄭秀雅聽到這裏簡直憋了一肚子的活兒,你大爺的,現在的犯罪分子真是特麼的越來越高端了!
“你沒見過他們的人,那錢呢?他們給你多少錢?錢以什麼方式給你的?”
鄭秀雅盡量不讓自己現在就爆發,努力的克製住脾氣,可是真心要憋不住了,想把莊宇給揍扁!
男人咳嗽幾聲,“他們給了我一筆現金,五十萬美金,說是成功以後再給我五十萬。”
瑪德!!瑪德!!瑪德!!
區區一百萬居然要殺了大學教授,居然要殺了她男人的父親!
為什麼突然憤怒的想炸了監獄!
莊宇看鄭秀雅眼瞅著要爆發,拍拍她的肩膀低聲提示,“穩住,穩住,這裏不是咱們地盤,就算你想炸天炸地炸宇宙,也得忍著回去再說。”
鄭秀雅眼睛通紅,紅血絲多的嚇人,“現金在什麼地方?”
男人遲疑一下,“我……”
嘩啦,鄭秀雅打開自己的錢包,從裏麵抽出一張金卡,啪嗒丟在地上,“這個你應該認識,這張卡裏麵有一百萬,說出你知道的一切,裏麵的錢都是你的。”
男人看到這麼多錢,眼睛嘩啦亮了。
“真的,給我?”
賭徒的眼神在他臉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把嗜賭如命的狼狽和見錢眼開的猥瑣全部外露出來。
莊宇開口,“我們是警察,隻要我們保護你,沒人敢傷害你。”
男人對警察二字顯然沒什麼好感度,但他心動那些錢,“五十萬被我放在房子後院的花盆下麵,有個洞。”
靠……
從他身上暫時挖不到新鮮的東西,鄭秀雅拉起莊宇就走。
兩人很快就開車趕去了男人家。
莊宇樂嗬嗬的打趣她,“沒想到啊,還真被你問出來了,不過你真打算給他一百萬?”
鄭秀雅癟癟嘴,“我給他,他敢拿嗎?”
這個……
“大概不敢,而且萬一唐靳言父親真的死了,他還要繼續在裏頭待著,就算不死,他也得待著,不同的就是時間而已。”
鄭秀雅車子開的飛快,一路的風景嗖地倒退,快的根本無從分辨輪廓。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男人的家,鄭秀雅推開車門縱身跳下,以自己組大限度的步伐跑過去。
莊宇簡直懵了,“我靠,你跑什麼,東西在這種鬼地方沒人知道,丟不了。”
但是鄭秀雅連看都不看他,徑直奔向目標,“你懂個屁,電視劇都是那麼演的,關鍵時刻發現重要的東西沒有了!你特麼敢說剛才聽到他的陳述你不想掐死他?”
莊宇跟上鄭秀雅的腳步,念叨一聲,“你別說還真是,但是我真想掐死他,瑪德說了一半居然屁也不知道,我特麼!”
鄭秀雅傻眼了,“臥槽,這個花盆太大了吧?”
她以為所謂的花盆就是個小盆景,誰知道居然是個大水缸,裏麵夏天應該種了睡蓮之類的,水缸高度到她的大腿,裏麵一半是淤泥,一半是水。
“靠,我也是醉了,沒看出來美國佬居然還挺有情趣,種花兒呢!”
“少廢話,幫我一起搬開,我真懷疑他那個身板兒是怎麼搬開的。”鄭秀雅脫下羽絨服,擼起袖子,女漢子形象無疑。
莊宇嗬嗬,“鄭秀雅,你男朋友知道你這樣兒嗎?”
鄭秀雅憋了一股勁兒,但是水缸紋絲不動,“你特麼廢話真多,趕緊過來,你管我什麼樣兒,我就是這個樣兒!”
莊宇掏出手機,“好好好就這樣,保持姿勢別動,我給你留個紀念!”
“尼瑪!”
兩人合力,終於把水缸搬開,下麵果然有個包裹,裏麵是碼放整齊的人民幣。
鄭秀雅擦一把汗,戴上手套把袋子取出來,“上麵也許有指紋,先留著。”
莊宇也不敢含糊,“五十萬啊,換成人民幣很多了好不好?”
鄭秀雅翻白眼兒,“你想要?你想殺了誰?”
莊宇痞氣的壞笑,“我還需要殺了誰嗎?綁架你就行,以唐靳言的身價,我要一兩個億不成問題吧?”
“呸!給老娘滾!”
“得得得,滾滾滾。”
把贓物帶上車,鄭秀雅握了一把專業的手腕,“哥們,平時沒讓你幫過我,但是這次你必須伸把手,上麵的指紋必須盡快驗出來。”
莊宇嗬嗬,“沒讓我幫過忙?鄭秀雅,咱說話能不能摸著良心?”
是誰幾次三番潛入監獄的?是誰?!
鄭秀雅裝作聽不懂,“另外,根據這筆錢的編號,查查是從哪個銀行、哪個取款機取出來的,調出來監控排查。你畢竟在美國當警察,得讓我見識見識美國的高端破案技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