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沒什麼。”
先來一招移花接木,把真凶保護起來,找個替死鬼,把替死鬼利用完了,再拎出去,這件事就此抹平。
高手啊!
不到一個小時,大使館的代表親自來了。
陳釗摁滅香煙,大步去會客室接待,鄭秀雅低頭,看到了窗下停著一台車。
伊莎貝拉的車。
綜合龍梟和詹姆斯的新聞,想想伊莎和詹姆斯的關係,這出戲是誰導演的,不需要任何解釋了。
鄭秀雅饒有興味的摸摸嘴角,跟上陳釗去了接待室。
樓下,車內。
伊莎悠然自得的掏耳朵,“張勇,我幫了你老板這麼大的忙,你不該代表他感謝感謝我?”
駕駛席上的張勇嗬嗬噠,“你想要感謝,親自去找他。”
伊莎覷目,“過幾天陪我辦點事,你閑著也是閑著,跑腿正好鍛煉身體。”
張勇心裏哈哈哈爆笑,臉上沒有水波,“不好意思啊公主殿下,我過兩天就出遠門了,短時間回不來。”
“去哪兒?”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你管我去哪兒?”
伊莎刷揪緊張勇的耳朵,一條修長的腿橫跨座椅和擋風玻璃,將張勇困在逼仄的狹小空間,“說,去哪兒!”
張勇被她突然暴力唬的稍慍,“老子去意大利!滿意了吧?鬆開。”
意大利?
不到半個小時,大使拿著簽了字的文書出來,“殿下,他們同意了,今天就放人。”
……
曹婉清沒想到,她還有機會再次看到外麵的陽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她更沒想到,自己心灰意冷的幾天,發生那麼多事。
她寂寂的仰望天空,眼睛因不適應藍天白雲用手擋了擋,看守所的大鐵門緩緩打開,瘦了一圈的曹婉清走路的腳步在打漂,她總覺得這一切不真實,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讓她惶恐。
怕一切重來。
“曹女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伊莎貝拉,你可以叫我伊莎。”
她還沒回過神,麵前有著異域風情的年輕女孩再度衝擊了她的腦神經,令她瞬間豎起了戒備。
“你……”
伊莎坦率的聳聳肩,“救你的人是我,你心裏一定有很多困惑,沒關係,回去的路很長,我給你解釋。”
曹婉清後退半步,視線內並沒有她想見的人,她以為龍庭和龍澤會在這裏等她,可……
“確切來說,救你的人是龍梟。”
曹婉清的防備心更強了,拉直了視線,“他想幹什麼?”
伊莎清脆的笑好幾聲,“你怕他?”
曹婉清沒說話。
伊莎嗬嗬又笑了幾聲,伸手邀請她上車,“你是怎麼進去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和什麼人談了什麼合作,我也不想知道,所以,我們為什麼救你,你也沒必要知道。”
我們?
曹婉清不得不再度打量陌生的女人,直覺她和龍梟身份不一般。
“曹女士,上車吧!”
張勇開車,直接載著曹婉清去了機場方向,路上伊莎回答了她的疑問。
曹婉清驚愕萬分,完全無法接受!
“M國的國籍?去M國?”
不!
她被藏在美國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回來!
她不去!
伊莎斜支腦袋靠在車窗上,陽光忽明忽暗,“曹女士,看淡點,出國而已,國籍而已。”
張勇斜睨伊莎,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肝肺?
曹婉清如坐針氈,“我不去,我要見我兒子,小澤呢?我要給小澤打電話!”
伊莎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就按住了掙紮的曹婉清,似笑非笑的深邃大眼睛俯視她,“曹女士,做人要識趣,我不是天天這麼好脾氣的哦。”
張勇扭頭,曹婉清已經淚流滿麵,雙肩劇烈顫抖,用力壓著嘴巴,還是掩不住嗚咽。
“曹女士,不坐牢已經很好,凡事往好處想,你不能回國,至少你兒子可以去看你。”張勇抽了幾張紙巾塞她手裏,曹婉清哭的更凶了。
伊莎無奈的擰眉,“飛機一個小時後起飛,你需要的東西都在箱子裏,去了那邊有人接你,上了飛機你好好哭。”
張勇簡直想弄死她,特麼的是不是女人!
曹婉清無力的從一灘眼淚中抬起麵孔,“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龍庭知不知道這件事?”
“當然不知道!他巴不得你老死監獄,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大媽?”
曹婉清臉色如將死之人,蒼白、迷茫、深深的絕望,心在刹那痛的如遭車輦。
在伊莎以為她瘋了之前,她笑了,猙獰的笑容扯的五官扭曲,“到底……他還是把我當成棋子,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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