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楚瀟瀟冰清玉潔裝夠了麼?”趙銘淵也有些失控的對楚瀟瀟大喊著,“你要的不是這個,是什麼呢?我謝謝你幫我找到心髒,可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我麼?當初你不就是因為錢爬上了他葉庭的床麼?”
“不,不不是這樣的,銘淵你聽我說。”楚瀟瀟知道那次事情是她和趙銘淵之間隔閡的鎖。
“解釋什麼呢?為錢所迫不得?”趙銘冷眼的看楚瀟瀟。
“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你當我傻呢?被陷害會在賠了他葉庭一晚上後收到了巨款?”
“我……”
“沒話說了?拿著它你可以滾了!”趙銘淵隨手將支票扔在了地上,“你自己填個數就當是我感謝你幫我找心髒了。”
楚瀟瀟看著已經不在看自己的趙銘淵又看了看地上的支票,沒有拾起來轉身離開了房間。
趙銘淵也並不好奇楚瀟瀟是否拿了那張支票,現在趙銘淵把一切視線都投向了暮雨薇。
“起來了,我弟弟還在等你。”
趙銘淵自顧自地說著,但是沒有一句話能夠得到回應。
第二天清晨趙銘淵從暮雨薇床邊醒來,看見了現在窗戶邊上的暮雨薇。
“暮雨薇!你幹什麼?”趙銘淵慌張的看著暮雨薇。
“再見。”暮雨薇開口後,露出了一個微笑,從窗戶上縱身一躍。
“不要!”趙銘淵突然驚醒,看著床上的暮雨薇,才發現剛才做了一個夢。
也正是那個夢驚了趙銘淵一身冷汗,趙銘淵伸出手握住了床上手有些冰涼暮雨薇手,“快醒醒吧,你醒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近乎於乞求的語氣,就連趙銘淵也不清楚這種乞求來自哪裏,趙銘淵把這個歸結為如果暮雨薇不在了自己弟弟的病可能就很難有好轉了。
趙銘淵看了看依舊不理睬自己的暮雨薇,慘白的臉色讓趙銘淵害怕下一秒暮雨薇很有可能就離了。
趙銘淵起身看了看手表,轉身離開了房間,回到了書房。
“誒,銘淵,剛好人抓到了,怎麼處理。”
到書房找趙銘淵的李相澤剛好遇到了正準備去書房的趙銘淵。
“我親自審審。”
李相澤看著獨自去審問的趙銘淵,轉身就近了暮雨薇的房間,看著現在躺在床上一點也沒有以前活潑的暮雨薇,心裏就多了一絲心疼。
“喂,小刺蝟,還起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好啊你,竟然不理我,小刺蝟!”
“小刺蝟啊,快醒醒吧,等你罵我呢,我絕對不還嘴。”
李相澤突然覺得一個人自言自語真的好累,現在多麼希望暮雨薇能突然間從床上跳起來罵自己是個神經病。
過了好一會,暮雨薇還是沒有醒過來,李相澤沮喪的站起了身,“小刺蝟,改天來看你,改天就要起來了哦。”
“說,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趙先生,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的原來是趙先生的夫人,我……”
“記住我問的,我隻問你誰讓你們去的!”
趙銘淵不耐煩的看著麵前哭哭啼啼的男人。
“是是是……是葉小姐讓我們去的。”
“葉念?”
“對對對……”三個男人為首的男人連忙點頭哈腰,“是她,我們真不知道,趙先生也知道了,會放了我們吧。”
“不會,記住我隻聽實話,不是葉庭叫你們這麼去做的?”
“我們真不敢騙您啊!”三個男人跪在地上,卑微的看著趙銘淵,這個地方是個人就知道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們的命易如反掌,這個男人說的話就是王法。
“不敢騙,你問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們騙了我。”
趙銘淵不再理會幾個男人的哭喊,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已經站在書房門口等著趙銘淵的李相澤看見趙銘淵出來後,連忙追上前問,“怎麼樣,誰指使的?”
“葉念。”
“不是葉庭?”李相澤詫異的看著趙銘淵。
“不是,暮雨薇醒了麼?”
“還沒有,如果這兩天都沒醒,銘鈺那邊怎麼辦?”
“先瞞著吧,等知道了再告訴他就是了。”
趙銘淵繼續開始工作了,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天還能在別墅附近看見葉庭的車,那輛車自己絕對不會認錯。
然而趙銘淵不知道的是趙銘鈺已經來到了暮雨薇的房間,並且看見了毫無氣色的暮雨薇躺在床上,無論趙銘鈺怎麼叫都不回應趙銘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