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咬著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有事情求我,求我上你,我會滿足你所有要求。”冷煦軒將她壓在身下,眸中閃著邪惡的光芒。
白依依想到了白蓮花……
現在除了她,還能有誰幫她呢?沒有了!
一切都結束吧,她隻能幫她到這裏了。這是最後一次了!
白依依麵如死灰,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麵出來的,“求求你,上了我!”
一種征服的快感湧上冷煦軒的心頭,他像一頭野獸壓了下去,撕碎了她的衣服。
果然,和那個女人一樣,表麵上清純,實際上卻是浪蕩到了骨子裏麵。
他狠狠地要了她,動作更是一下比一下凶狠,想要狠狠地穿透她的身體。
她無力地承受著他的索取,到現在還受不了他的尺寸,感覺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強迫自己不呻吟出聲,麵如死灰一般,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流。
看著白依依僵硬身軀,他惡狠狠地叫道:“舒服或痛苦都要叫出來,別像一塊木板一樣!”
白依依哇地一聲叫了出來,聲音越哭越慘。她覺得自己心裏有個大窟窿,正向外流著血。
白依依這麼一叫,冷煦軒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情,草草地收了尾。
他才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麵,已經有了一大塊水漬,居然全是她的眼淚。多少女人想和他上床都求不來,這個女人居然還哭?
可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他心中居然本能的感動疼惜。心底煩躁得要命,他抓了抓頭發,抽身離開。
白依依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夜幕降臨,周圍逐漸變涼,身上痛得要命,卻抵不上心的痛。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起身,卻見到床頭櫃上麵放著一張空頭支票,大刺刺地擺在那,似乎在嘲笑她。
她將支票,無比屈辱地收下,她隻用二十萬,剩下的統統還給他。
白依依下了樓,蘇雅琳身著暴露的豹紋連衣裙,一把拉住白依依的頭發,惡狠狠地盯著她,怒斥道:“哼,怎麼樣,你居然惹怒了冷少?真就是活該!”
白依依的手胡亂地拍打,她的身體本來就虛弱,此時更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你,你放開我!”
蘇雅琳眼睛中閃著嫉妒的火苗,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放開你?嗬嗬,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還知道求我放開你?”
不知廉恥……的女人?
咋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白依依眼睛徒然睜大。
對啊,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蘇雅琳說的沒錯。
白依依任她拉扯自己,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痛。
“你還裝是不是?那好,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見白依依這副任人采擷的樣子,蘇雅琳心中的怒火更勝。
“你在幹什麼?!”
冷傲的帶著些許霸氣的男聲響起。
冷若軒一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拉開。
突然,白依依落入了一個懷抱,雖然不算寬闊,但是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