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瞪著九叔,有些不服氣的辯解道:“你懂什麼!你跟在冷老身邊這麼多年,肯定早就習慣了,你當然不害怕!”
說完又有些洋洋得意的炫耀到:“你不害怕又怎麼樣,你敢在冷老麵前撒謊嗎?”
九叔失笑,自己確實不敢再冷老麵前撒謊,頂多是把知道的事情裝作不知道,不過他想,這麼多年,冷老應該也早就察覺了自己的小算計,隻不過自己一直心如止水,從不多事,還算是可靠,才會被留在冷老身邊這麼多年,反正自己一個司機,會開車就行了,冷老也不指望自己真的能給他幹什麼大事。
看著秦銘自顧自的得意樣,九叔也不出言說破,順著秦銘的話說到:“是是是,您秦大爺厲害,怎麼樣?秦爺還忙不忙?賞臉去喝杯酒吧?”
秦銘和九叔做了半輩子的酒友,還正趕上家裏的那位最近管得嚴,他已經許久沒碰過酒杯了。
秦銘想了半天,也沒替自己找出個沒有回絕的理由,於是喜滋滋的答應到:“說好了,你請客!”
九叔有些無語,“你個家庭醫生,掙得本來就比我多,怎麼還扣成這樣!”
秦銘歎了口氣,說的有些淒涼:“唉,誰知道我以後還能不能掙這麼多錢呢?要是冷老知道我騙了他,說明定明天就把我給趕出去了,我得趁現在還有錢的時候,給我姑娘多存點嫁妝才行!”
“得得得!說不過你,我請就我請!”
秦銘其實和九叔年紀差不太多,比九叔隻小了五歲,但是卻比九叔晚到冷家,最開始的時候,秦銘剛畢業,衝著冷家開出的豐厚條件應聘到冷家做家庭醫生,雖然是醫學院出了名的天才,更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了業。
但秦銘還是搞不定冷熙軒,那時候來來回回出了很多差錯,秦叔也灰心喪氣,萌生過放棄的想法,甚至一度想要放棄當醫生,那時候還是九叔鼓勵了他,勸他堅持,告訴他其實冷熙軒也很可憐。現在想來,還好自己堅持了,這才有了家庭圓滿,衣食無憂的後來。
說起來,九叔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九叔人本來話就不多,在冷家十幾年都是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後來,遇見了秦銘,話多熱心,倒是也互補。兩個人一來二去也就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到了老地方,九叔和秦銘點了兩個小菜,一人要了一瓶白酒,喝了起來。
“對了,你還沒說,你到底跟冷老撒了什麼慌呢?”九叔喝了口酒,問道。#@$&
“唉,說起這個,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前段時間,不是被派到熙軒那邊去了嗎?那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城郊那段別墅裏住著的是誰啊?”
九叔一愣,拿著酒杯的手也頓住了,“城郊?冷老好端端的幹嘛問你啊?”
秦銘這會兒沒看出來九叔的異常,也喝了口酒,說到:“不是,是熙軒說讓我抽空去別墅那邊看個病人,若軒那孩子也支支吾吾的,我就覺得不對,然後,到了冷老那邊,他就問我,熙軒有沒有交代我別的事情,你說奇不奇怪?我覺得事情不對,就沒跟冷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