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顏色如同染了墨一般地黑沉,安若坐在陽台的藤蔓椅上,看著安北北在前邊澆花。算了算時間,他們搬進公館已經有一兩周。原本她並打算這麼快搬進來,可奈何不過歐陽浩澤的催促。
於是她就隻能順從著某人的意,搬進公館一起住。自打搬進公館之後,某人就以離公司近的借口承包了她上下包的接近。
雖然有人接送是挺不錯的,但她總感覺她自己的人生自由受到了束縛。有時候許樂青心血來潮想請她吃飯及喝酒,都被某人一一拒絕掉。
所以,她現在隻能窩坐在陽台上,一邊吹著冷風一邊看安北北澆花弄草。
歐陽浩澤忙於事情之後,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看到安若托額的這副模樣,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小女人應該心裏是很埋怨他的才是。
“外邊風大,怎麼不進去裏邊坐?”歐陽浩澤給她拿來一件厚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也順勢從她身邊坐了下去,與她一起看著安北北玩樂的模樣。
安若嘟起了嘴,覺得自己非常地有必要抗拒下,以此表達她心底裏最深處的不滿:“從明天開始我想要自己上班,你要接送的話就接送安北北吧。”
她真的已經超級超級久沒有好好出去外邊玩一玩了。
歐陽浩澤微微蹙起眉頭:“你想跟許樂青一起出去?”他不太想讓安若跟許樂青走得過近,先前許樂青帶著安若到酒吧買醉的模樣他還記得。
就那女人幾年前還那副飛橫跋扈的模樣.歐陽浩澤還是十分不放心兩人在一起,如果是和徐嬌吃飯還行,但偏偏安若卻一直想著要跟許樂青一起出去。
“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歐陽浩澤語重心長地勸著她。關於這兩人的感情他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女人的思路和感情這是這樣容易變化?
先前兩人一見麵還宛若仇家一般,許樂青為了簡勒一直對安若懷有敵意。可如今,簡勒入獄之後,兩人反倒親如好朋友姐妹一樣。
安若哪裏會不知道歐陽浩澤的心思,她隻十分誠摯地向歐陽浩澤保證著:“我絕對絕對不會跟她去酒吧的你放心。我保證滴酒不沾。”
“不可以。”歐陽浩澤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了。她是滴酒不沾,可那個許樂青則是另一回事了。
現已經過了聖誕節,即將接近年底。安若撇了撇嘴提起了年底的商業酒會之事,既然歐陽浩澤不肯讓她跟許樂青出去,那總得讓她參加這種活動吧。
“我是安氏的總裁,我有義務以及權利出席這次酒會。”安若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心裏已經想好了一套套的說辭,準備說服歐陽浩澤。
歐陽浩澤對於這個問題倒是十分大方地很:“那你就去吧,早去早回。北北我來看著就好。”
這種正式場合,他相信安若自己是有分寸的,何況酒會上徐軒也將會出席,他並不擔心。能夠讓安若多見識見識也是極好,畢竟安若回國後向來沒有參考過這種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