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這小身子,那可真叫一個軟乎。
王宇不喝透視藥水也就算了,至少看不見還能忍會兒是吧,可眼下他瞅著秋香模糊的衣服輪廓,都直接看到了人家衣服裏邊……
這就他娘的,咳咳,有點不好忍了。
熊孩子故意撐起胳膊,低頭朝人家身上瞅了眼,“哎呦我去,秋香的小溪都流水了!”
要不是窗戶上有高明亮,床底下還多著王海花,王宇真想不管三七二十幾,掀開秋香上衣一頭鑽進去,掏出金箍棒可勁兒噗嗤……
王宇雖然一忍再忍,就算他能忍住自個的爪子不亂摸,可他娘的金箍棒不聽使喚啊。
秋香本來就不知所措著呢,心想王宇讓自個叫……要裝著叫幾聲,她肯定也能叫出來,畢竟是過來人,孩子都生出來一個了。
但眼麼前,海花還在床底下藏著呢,這當著王宇一個人叫也就算了,可一想到床底下的王海花,她正嬌羞著自個……該咋叫出來呢。
突然感覺自個裙子中間,一個棍子猛頂上來,還跟故意拿望遠鏡瞄準似的,不偏不斜剛好弄在小溪口上……
秋香頓時感覺渾身顫抖,全身上下就跟過電似的,打從她家男人死後,這種久違的感覺瞬間湧遍全身,她猛往後仰頭。
“啊嗯……啊……”
……
有些事兒吧,他開始的時候不容易,可一旦開始嘍,不弄完想要停下來……更他娘的不容易。
秋香這哼哼唧唧的不打緊,可她身子還抖著呢,秋香身子每抖一下,王宇就覺著自個的金箍棒往外伸出來一截。
金箍棒往外伸一截,秋香就忍不住哼唧一聲,這往來複去的王宇渾身跟螞蟻爬似的,開始呼呼往外冒熱氣不說,王海花在床底下可就遭罪嘍。
她跟王宇鑽過的小樹林,那可不是一回兩回了,王海花聽著床腿嘎吱響,仰頭看著床板子忽上忽下,她太熟悉這個聲音了。
王海花可勁兒捂著自己耳朵,幸好剛才聽見王宇跟秋香說,讓秋香故意叫兩聲,不然她現在肯定忍不住從床底下爬出來……
把秋香從床上扯下來,自個鑽到王宇身子底下去。
屋子就這麼大個屋子,各種聲音摻雜在一塊兒,屋子裏頭的空氣,好像隻需要刺啦劃跟火柴,瞬間就能給點燃嘍。
空氣燃不燃吧,反正王宇賴在人家秋香身上,覺著自個快他娘著火了。
他抬頭朝窗戶上瞅了眼,高明亮那龜孫腦袋還貼著呢。
“咋回事兒?都他娘這動靜了,這孫子還不確定我跟秋香弄那事兒?”
王宇也是有點忍不住,心想反正屋裏頭黑布隆冬的誰也瞧不見誰,他伸出個爪子,順著人家領口就抓了上去。
秋香渾身正跟螞蟻爬似的,就覺著更舒服了,她恨不能另外一個地方再進去個東西呢,那還有心思喊流氓呀。
……
哎呦我去,這畫麵太汙,有點不忍直視啊。
屋子裏頭是個啥動靜,自個發揮下想象哈,但眼麼前這窗戶外邊的高明亮,他那是不確定啊,就是因為太確定才他奶奶個腿不舍得走。
高明亮那倆眼珠子跟驢似的,可勁兒把腦袋往窗戶上湊,眼麼前外邊也就是黑布隆冬,隻有蚊子哼哼著跟他作伴。
要院子裏頭但凡有點亮光,高明亮能瞅見牆頭上的磚縫,都能扔掉褲衩把家夥給弄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王宇的透視藥水都他娘失效了,金箍棒眼瞅著要擦走火,王海花才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咕嚕從床底下趴了出來。
“走了走了,宇哥秋香嫂子他走了,窗戶上的人影沒有了,你倆快別裝了。”
“啊?這麼快就……哎呦我去,海花你啥時候從床底下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