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一聽劉鬆說對不起柱子,這頭一個就想到了李麗麗。
年輕人談戀愛,可不就容易擦槍走火嘛,他這本來就對李麗麗挺內疚了,要劉鬆跟李麗麗才剛處對象就把人家給……
他這抬腳踹劉鬆屁股上,劉鬆就知道自個老板要誤會!?
“老板不是你想那樣,我咋可能對人麗麗咋樣,就算是我有那賊心,人麗麗也得同意呀。”
“不是麗麗啊?哎呦嚇我一跳……哎不對,啥叫人麗麗不同意啊,你小子不會動人動手動腳了吧。”
“嗯碰小手算不?”劉鬆探頭說。
“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王宇問。
“人麗麗跳水溝,差點沒摔倒我就給幫了一把。”
“熊孩子大喘氣,這叫扶不叫摸手好吧,哎不是劉鬆你到底有事沒事,咋大早晨淨給我說沒用的,要不我可真睡去了哈。”
“老板是先問的,我敢不說嗎。”劉鬆壞笑著委屈道。
王宇啊了聲,這麼細細想想好像還真是,熊孩子自個噗嗤樂出來的時候,心想自個還真是吃鍋裏還看碗裏的。
這才跟莎莎折騰多半宿,現在又操起了李麗麗的心。
“哈哈這不跟你開個玩笑嗎,看你小子最近春風得意的,說吧到底啥事兒。”
“那個對方跟咱耍賴皮!”劉鬆冷不丁冒出來句。
“誰跟咱耍賴皮了?”
“就是那修路的王總,之前說好好的,兩條路100萬給拿下來,誰知道昨中午去簽合同那孫子又反悔了,說啥你王宇有錢得再多加50萬塊錢,老板你說著孫子咋恁孫子嘞。”
“不是劉鬆,你小子昨天中午的事兒,今天早晨才跑過來找我,昨晚上又跑去跟人麗麗約會去了吧。”
“那能呀,我跟柱子叔昨兒晚上過來,就是你這屋裏……嘿嘿反正我倆啥都看見,老板你放心哈……”
“放心你大個頭!”王宇一聽,這心裏頭就咯噔下。
他原本還以為昨天下那麼大雨,誰會沒事兒過來藥鋪呀,誰知道劉鬆不小心說漏嘴可把他給臊的呀。
其實他也不是害臊,就是不知道劉鬆跟柱子都聽見了啥,他昨天用耍流氓方式逼莎莎給他辦事,連他自個現在想想都覺著丟人。
他這麼瞅著劉鬆靠門坐小板凳上,看劉鬆這想笑又不敢笑的樣,王宇噗嗤就自個樂了出來。
“哈你小子裝的還挺像,剛才看見莎莎沒事人似的,那個你倆都聽見啥了?”
“沒沒沒,我倆啥也沒聽見,光聽你屋裏床腿嘎吱了哈哈。”
“不過柱子叔挺佩服你的,說把咱書記都給那哈哈,就是這回去的路上柱子叔光說我了,反正柱子叔也沒明說,他那意思就是結婚前絕對不能碰他家麗麗。”
“活該,讓你臭小子偷聽牆根,哎那修路合同現在咋樣了?”
王宇這哈哈笑著,就給岔開了話題。
“哦那合同還沒簽,之前說100萬現在又多出來50萬,這不明擺著坑咱們嗎,哦對了那孫子還說要弄成嘍,回頭給我和柱子叔一人5萬塊錢回扣。”
“哈小子還挺實在,沒簽正好,回頭找李佳……哦不李佳今兒不在工廠,你去萌萌那拿1000塊錢買兩條好煙給那王孫子送過去。”
“嗯好嘞,那我現在就去……哎不是老板,你說啥給他孫子買兩條好煙?”
劉鬆扭頭走出去幾步,這才反應過來又湊王宇跟前。
“老板你說錯了吧,那孫子想騙咱錢,咱還給他買煙這不對吧。”
“這有啥不對的?”王宇一愣抬頭看他道。
眼麼前兒,王宇那是一門心思的隻想睡覺,可看劉鬆這摸不著頭腦的樣,他索性按著膝蓋站起來……
“是這樣,劉書記昨天晚上找我有點事,這不下雨了嗎就沒走成,順便說鄉裏邊有倆修路指標,反正不管咋說吧我就給要過來了。”
“現在知道為啥那給那孫子買煙了吧,要不是他貪心現在合同就簽掉了,簽掉合同就這倆指標不就白要了嗎,那王孫子給咱剩下100萬不得感謝人家呀。”
“哦對了,回頭等劉書記那邊說了,這兩條路還是你跟柱子負責,現在明白咋回事了吧。”
劉鬆聽王宇這麼一說,那眼珠子給瞪的呀。
要不是怕王宇揍他,熊孩子都能弄個香爐,過來給王宇燒三根香順便再磕幾個頭。
他以前光聽人說,這男人睡女人得花不少錢,可他老板王宇這白白白人睡嘍不說,愣是還活生生賺回來兩條路。
可把劉鬆給佩服的呀,那就差抱住王宇噗嗤來一口了。
不過這時,他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哎呦聲,撒丫子就朝街上跑。
“哎劉鬆,你小子又咋了?”王宇愣了下,朝他喊過去。
“我找柱子叔去,他又找了個修路的老板,回頭別再把合同給簽嘍。”
王宇笑了笑沒吭聲,看劉鬆跑的那叫一個快,這就打了個哈欠回屋摟上了枕頭。
眼麼前兒這天是放晴了,估計是因為剛下過雨的事,他打開套間裏邊前後窗戶,一陣陣小風吹到身上清清涼涼還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