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結束之後,木子悠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遞到李喬生的麵前,眼神空洞地道:“喬生,孩子沒了,而且醫生說我可能以後再也不會懷孕了,所以求你,放過我,我們離婚吧。”
原以為,孩子都沒了,再加上先前是她死活不肯離婚,所以木子悠以為,男人該是會非常爽快地答應才對。
卻不料,李喬生看也沒看那些紙,徑自伸手用力地捏住了她蒼白無比的臉,冷笑幾聲,“嗬,離婚?木子悠,想當初可是你逼著我父親,讓我將你娶進門的,怎麼?這麼快就不想結束這個遊戲了?還是說——”
“是你那毫無血緣的堂哥回來了,你們終於可以雙宿雙飛了?”說出這句話時,男人還徒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木子悠吃痛,可還是啞著嗓音急於辯解著,“不,不是這樣的!秦陽他……”
然而李喬生根本不屑於聽什麼解釋,他雖然不怎麼懂女人的心理,可那個男人看自家女人的眼神,他至少明白得一清二楚。
“木子悠,別忘了,你欠婉言的,還有你們母女欠我們一家的,這一筆筆賬算起來,嗬嗬,估計十個你都抵不過!這就想離婚走人麼?”
礙於她剛做完流產手術,李喬生終是沒有對她做別的,隻不過將那一紙協議撕了個粉碎,再全都甩到她的臉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木子悠就這樣被男人囚禁了起來,出院第二天,夏婉言竟也挽著李喬生的母親白芸一塊兒回到了別墅內。
“喬生哥哥,伯母的身子好多了,所以在醫生的允許之下,我讓她也回家幾天來跟你團圓,驚不驚喜呀?”夏婉言笑嘻嘻地站在男人的麵前,刻意沒有塗口紅,卻又吐著舌頭作出可愛的模樣。
因此在李喬生的眼中,她便成了拖著病懨懨的身子還在為他製造驚喜的形象。於是,他滿臉心疼地攬她入懷,用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語氣盡是寵溺,”你啊,身體還沒養好,又到處亂跑,下回不許再一聲不吭地出走了,知道嗎?”
“知道啦,喬生哥哥。”
那邊在上演恩愛的一幕,木子悠就站在不遠處,即使早有心理準備,可這千瘡百孔的心還是會鈍鈍地痛。就在她逼著自己準備轉身來眼不見為淨,白芸卻突然因為她而失控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小狐狸精!你怎麼還在這裏?怎麼還沒有跟我們家喬生離婚?”白芸一邊大叫著,一邊衝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木子悠的頭發使勁地扯著,嘴上也還不依不饒,“還以為車禍之後你就變成了醜八怪,不過才一道長長的疤嘛!跟你那得了艾滋病的媽媽一樣,隻會在男人麵前裝可憐是不是?”
見她疼得齜牙咧嘴,模樣分外狼狽,李喬生微微蹙眉,似有不忍。可聽到母親說的這些話,又生生地頓住了自己的腳步,想著讓母親出口氣也好。
而夏婉言觀察著他的臉色,隨即假意地作出攔著伯母的姿勢,同時又連聲衝他道歉著:“對不起啊,喬生哥哥,其實伯母真的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也沒料到她一見悠悠還會病發,啊——”
其實木子悠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夏婉言自己作勢摔倒在地!
然而,李喬生的眸色一黯,臉上更是陰沉得可怕,他大步過來狠狠地推開了和自己母親糾纏在一起的木子悠,看也不看她,又動作溫柔地扶起了梨花帶雨的夏婉言,隻居高臨下地丟下一句:“從今天開始,你搬去一樓的傭人房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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