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本該是春宵一度惹人醉。
但夏婉言萬萬沒想到,當她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以後,男人卻還在床頭正襟危坐著,麵無表情地盯著她出來的這道門,一副還有話要說的問罪模樣。
“喬生哥哥,你怎麼了?是……在為悠悠的媽媽自殺一事還生我的氣嗎?其實我就跟她說起了悠悠害死伯母一事,她真的是為了給女兒贖罪才甘願跳下去來一命償一命的。”夏婉言誤以為男人耿耿於懷的是白天在衛生間時發生的那事,小心翼翼地繼續辯解道,“沒想到悠悠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拿刀要殺我,將責任全都推卸到了我的頭上,我真的好冤啊!”
“把浴袍脫了。”誰知,男人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而夏婉言從對方的眼中隻看到了徹骨的寒意,卻並沒有傳說中那種燃情的火苗,內心更加七上八下,但也隻能照辦。
李喬生的目光重點是放在她的腰上,腰線流暢,肌膚勝雪,特別完美。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婉言,你不是做了骨髓移植手術的嗎?這術後修複得很好啊,竟一道傷疤都沒有!”
“這——”夏婉言的一張笑臉瞬間慘白到毫無血色!
是啊,她竟然忘了在自己動手術的位置弄條傷口,本來以為她穿著衣服,男人就不會特別注意到這種地方。可他們現在是夫妻了,她還怎麼瞞得下去?
“喬生哥哥,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都,都怪那個醫生,他診斷錯誤,到後來悠悠去世了以後才發現我並沒有貧血的症狀。所以,他就用這種辦法來騙我,我也是進了手術室才剛剛得知的真相。他讓我千萬別說出去,不然醫院肯定會把他開除的,我便於心不忍了就……”夏婉言慌得跪倒在男人的腳邊,希望能用這種放低姿態的表現來取得對方的原諒。
如果不是李喬生早就知曉這其中的真相,他會真以為這件事都是醫生的責任,畢竟婉言在他的麵前,一直都是這種無比善良的形象。
“你能為一個陌生人於心不忍,那我捐獻的骨髓呢?就被你們這麼白白處理掉了?你於心不忍,你就忍心讓你的好閨蜜每個禮拜抽血給你?你這善良,原來一直是對外,不對內的啊!”
聽著男人這樣毫不留情的嘲諷,夏婉言知道自己理虧在先,想來想去,也隻能低頭認錯,“對不起嘛,喬生哥哥,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原本是要跟你說的,但這不是忙著婚禮一事,後來就忘了。你,你怎麼懲罰我都行,但千萬別不要我,好不好?”
“夏婉言,我就問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嗯?”男人滿臉嫌惡地用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跟自己四目相對。
夏婉言心虛不已,哪裏敢看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回答也更加磕磕絆絆,“沒,沒有了,真的。”
“好,既然你不願主動說出來,那就換我來問好了。”
李喬生手上的力道一鬆,她便跌坐在了地板上,有些冷,偏偏也不敢去拿衣服穿上。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夏婉言渾身輕顫,等著男人那宛若來自地獄的終極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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