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琛,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相信我,我和何業城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洛恩曦,你給我閉嘴。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覺得你在我這裏還能夠得到信任嗎?”說完,傅皓琛直接將洛恩曦壓在了下方,雙手狠狠用力地撕扯著洛恩曦的衣服。
洛恩曦像是一個被禁錮住的娃娃,根本沒有掙紮的空間。
她重重承受著傅皓琛所給予她的痛,從一開始的尖叫,到後來的哭泣,直到嗓子沙啞,連哭都沒有眼淚。
洛恩曦不知道這一場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的,暈厥前,她隻聽見傅皓琛低罵了一聲,“掃興。”然後他便奪門而出。
而她是後半夜被凍醒的,渾身不著寸縷躺在地板上。
洛恩曦坐起身,忍著痛去衛生間裏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明明頭痛渾身都痛,可是她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傅皓琛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明明不愛她,為什麼要和她做這些事情,之前的那些,她隻當是為了應付奶奶,可是今天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人來對待。
窗外月光正濃,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個她獨守的夜晚了,和傅皓琛結婚以來,他在家裏住的次數屈指可數。
許是真的太累了,迷迷糊糊間,洛恩曦又昏睡了過去。
傅皓琛其實沒有離開家,一直待在樓下抽煙。
茶幾上的煙灰缸裏,已經盛滿了煙頭,這都是他抽的。傅皓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心煩,他滿腦子裏都是洛恩曦和何業城。
終於,他還是打了電話給助理,派人去查何業城。
淩晨四點,傅皓琛從沙發上起身,雙眼布滿了紅絲,提步朝樓上走去。他原本想回客房躺一會兒的,卻在經過主臥的時候,聽到了砰的聲音,是重物摔在了地上。
他原本不打算管,可偏偏門沒有關攏,他透過縫隙,瞧見了裏麵的情狀。
洛恩曦摔倒在地上,卻是絲毫沒有醒的樣子。
傅皓琛暗罵一句,提步進了屋。
“洛恩曦,你是不是豬?”都摔成這樣,腦門都起了大包了,還睡得這麼香。
洛恩曦臉色慘白,額頭上不斷有冷汗冒出來,她根本聽不見傅皓琛的聲音。
傅皓琛伸手摸了摸洛恩曦的額頭,才意識到不對勁,立馬將她抱了起來,奪門而出。
市醫院急診,洛恩曦被推進了檢查室,女醫生給洛恩曦做了一番檢查後,眉頭緊蹙,從檢查室出來,看傅皓琛的眼神都變得格外不友好。
“你是患者的什麼人?”
傅皓琛冷著臉,應道,“我是她丈夫。”
“嗬,這年頭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傅皓琛蹙眉,“醫生,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病人,因為房事過於粗暴,造成子宮出血而被送進醫院。你太太身體本來就虛弱,現在已經燒到三十九度了,如果不是提早來了醫院,明天早上她估計已經燒成傻子了。”
傅皓琛有些急,“那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已經給她喂了止血藥了,她正在輸液降溫,過了今天晚上,燒退下來就會沒事了。我說年輕人,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好好珍惜,別到時候後悔。”
傅皓琛沒有理會,他一直在想醫生剛才說的話,他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竟然將她傷成這樣。
可是……不能心軟,不能忘記她從前做過的事情,隻要想到那個還未來得及和他見麵的孩子,他便更厭惡洛恩曦幾分。
洛恩曦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裏,她回到了年少時候。
那個年紀,她和傅皓琛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同在一個學校上學,傅皓琛是所有人眼裏的校草,學校裏的女生都喜歡他,可是他偏偏誰也沒看上。
而她呢,也偷偷地喜歡他,就算是成為了傅皓琛的朋友,她也依舊喜歡著。
早上六點多,天才將將亮,洛恩曦睜開了眼睛。
滿眼的白,她一時沒有明白自己到底在哪,想要動一下身子,瞧見自己的手上有針,才恍然明白,她在醫院。
隻是,怎麼突然來醫院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家裏睡覺的,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恰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名年輕的小護士端著藥盤子走了進來,瞧見洛恩曦醒了,她笑著說道,“你終於醒了。”
洛恩曦疑惑道,“護士小姐,你知道是誰送我來的醫院嗎?”
“是你的丈夫。”年輕的女護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