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賤民?”
看著張雪兒一臉氣氛惱怒的樣子,正在看菜單的孫浩然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
張雪兒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盯著廁所的方向,惡狠狠的說道:“蘇煙雨那個賤女人,李問天那個野種的老婆,一群賴在李家不走的蛀蟲。”
“沒想到,她居然也在聚香園,惡心!”
張雪兒一開始看到蘇煙雨的時候,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這個時代打扮穿著、妝容等一切很容易撞到一起。
這種地方可不敢隨便發瘋,要是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又認認真真的確認了一遍之後,知道自己並沒有看錯,就是蘇煙雨,沒錯!所以張雪兒現在緊握著拳頭,已經按捺不住去找蘇煙雨的麻煩。
此刻之所以坐在這裏隻是滿嘴的惡毒語言,卻是因為著實被李問天打怕了,畢竟現在她還沒法子動得了李問天。
之前每次自己找蘇煙雨他們兩口子的麻煩,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所以禁不住的有些條件反射的害怕。
從骨子裏瞧不起看不起對方,可自相矛盾的是,現在的張雪兒,卻是有極度的害怕忌憚這李問天,不敢招惹對方。
隻想著用一些陰謀詭計,自己後邊隱身在幕後,她才會鼓起那絲勇氣。
“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錢來這種地方。”孫浩然聽到張雪兒說出事蘇煙雨的時候,雙眸中很快閃過一絲火熱,然後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
其實對於蘇煙雨,孫浩然是知道的。
尤其是想要弄死李問天後,便對於蘇煙雨的資料也是很詳細的了解了一番。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讓孫浩然大為感歎,好白菜,讓豬拱了!
不過他卻有耳聞,蘇煙雨雖然和李問天結婚這麼多年,可是就相當於守活寡,到現在,還大概率是個處子。
不過對於這種貌若天仙的美人兒,是不是雛兒,其實並不重要。
能夠享受一番,那才是孫浩然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當然,此刻他不會傻到把這一切說出來或者在張雪兒麵前表現出來,而是假裝關心,配合著張雪兒。
“她能有什麼錢,把她賣了也拿不出來。”張雪兒眼皮一翻,不屑道。
孫浩然繼續疑惑道:“那難道是李問天有錢?不可能吧,我打聽到李問天這七年,隻不過還是個小兵,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積蓄啊。”
“這個蘇煙雨倒是在李家工作這麼多年,並且表現一直不錯,應該攢了些錢吧?”
張雪兒嗤笑一聲:“哈哈哈!這你就不太了解了,她哪能攢什麼錢,老媽就是個純粹的家庭婦女,而她那個爸爸……”
張雪兒越說越多,而且越說越高興,尤其是說道蘇煙雨的一些軟肋、痛點,在她眼裏對方非常慘的事情上,張雪兒會產生一種異樣的興奮和刺激。
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蘇煙雨這個苦命的女人,一直是她心裏羨慕嫉妒恨的一塊心病。
無他,蘇煙雨的美貌簡直是天上最手巧的工匠精心雕刻而成,身材比例、皮膚的狀況,也是那麼的讓人心醉,哪裏像一個長期工作的女強人。
老天爺對她太好了!
對於美貌這一塊,其他的任何所謂的不幸,在張雪兒眼裏肯能都抵不過老天爺對於蘇煙雨外貌的垂青。
以至於隻能用對方的各種不如意、不由自己,來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優越感。
說著說著,張雪兒靈光一閃,既然錢不可能是她自己或者李問天和她的家人能夠負擔的起的,並且這種地方又不是她們這種賤民能夠想到來的。
那麼……
“蘇煙雨這個婊.子,是不是出軌有錢人了?或者別別人包養再或者出來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