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啊。”阿真笑笑,“阿奴姐,阿真好開心你沒有忘了我。”
“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阿奴覺得事有蹊蹺,她們兩個已經很久沒見了,剛見麵就是這種形式也太奇怪了點吧。
不過她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葉可傾的心肌和腎髒功能在逐漸下退,如果阿真再不從她體內出來葉可傾會死掉的。
“我啊,一直在你身邊晃悠啊。”阿真笑的開心。
“你出來,我們敘敘舊。”葉可傾真的耗不起了,她急忙說。
阿真還聽了她的話從葉可傾的體內出來。
由於身體被侵占了太長的時間,葉可傾不堪重負倒了下去。
阿奴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真沒勁,身體素質也太差了點。”阿真說著,湊近了阿奴,“這人就是你老大的女兒啊,她的心髒真紅,可惜了,勞苦命。”
“不需要你來多管閑事。”阿奴白她一眼,帶著葉可傾回去。
阿真跟了上去,她這會餓的慌,身上又沒錢投奔阿奴是最好的選擇了。
回到別墅,阿奴忙將葉可傾放到床上為她療傷。
阿真就這麼冷眼旁觀,一下都沒插手。
葉老太聽到聲響就過來了,盛琪陪她一起。
腳步聲越來越近,阿奴卻一點都沒慌亂,趕在她們進來之前醫好了葉可傾。
現在的葉可傾就是一個困得睡著了的正常人。
門被推開,阿真隱身了起來,阿奴整理了一下妝容看向葉老太,“老奶奶,小姐企圖去慕家讓我攔下了,這會剛睡下。”
葉老太看著女兒的臉疼得心酸,“我的傻女兒。”一把歲數的她不在強勢了,坐在床邊輕輕的碰觸上女兒的身子,將她摟到自己的懷裏。
她的眼睛已經濕潤了,雙手捧著女兒的臉,小聲的對阿奴和盛琪說:“你們先出去,我想和可傾單獨待一會兒。”
“幹媽~”盛琪擔心她,有些不想走。
“出去吧。”阿奴心塞塞的,極不情願的拉著盛琪的手出去。
阿真搞怪的走到葉老太麵前做了一個鬼臉,葉老太看見了她,冰涼的出聲,“出去!”
阿真被嚇了一跳,“你能看見我?”
阿奴送走了盛琪才反應過來阿真還在屋裏,她連忙折了回來。
“阿奴姐姐。”阿真抹著淚抬頭望她。
“你這是怎麼了?”阿奴一怔,她的力量不低啊。
“那個老奶奶說要烹飪了我。”
“……”阿奴有些無語。
她本想讓阿真離開別墅,可這洋娃娃賴上了自己不走。
兩個人就這麼在同一個屋簷下過了一夜。
淩晨兩點的時候。
江北起了大風,路上沒有了行人。
顧宅裏,趙夏然在別墅的人都睡下了後偷偷溜了出來。
她駕車來到了顧飛宏的住處。
敲開門,顧飛宏一把將她擁入懷裏。
趙夏然親了親他的臉。
顧飛宏帶她到臥室,他一直都沒睡,算準了她會來。
此刻,趙夏然在他的懷裏舒適的歎息。
“寶貝,今晚就別走了,好不好?”他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