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的林函錦由於研究生讀完了回到了A市辦完了婚禮,接著打算著繼續邊實習邊繼續往上讀,就在林函錦投offer的時候,顧延銘突然闖進了書房。
“函錦,明天我打算放年假,七天!”顧延銘看著林函錦說,“怎麼樣?”
林函錦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噢。”然後接著看電腦準備發offer。
“……”顧延銘楞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有動。
林函錦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一臉憋屈的樣子。
林函錦善意地朝他咧咧嘴笑了笑,把視線又投到了電腦上,繼續看著自己要投offer的公司。
良久,顧少爺終於忍不住開始嚷起來了,“林函錦,你噢什麼噢,我說我能歇個年假,你知道我這個老板有多不容易能休年假嗎,我都將近三年沒休過了,這次還是七天!”
林函錦莫名其妙,他這是犯了什麼神經,“然後呢……?你想說啥?”
“……你自己想!”顧少爺終於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著實讓人……無法理解。
林函錦蹙眉,假裝在思考的樣子,接著抬起手開始小碎拍,“嗯……”頓了頓,“顧少爺,恭喜你!居然終於歇年假了!我真的好羨慕你哦!”
林函錦覺得這下顧少爺應該高興了吧,顧少爺這種平生就喜歡別人拍他馬屁。
顧延銘瞪她,然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臨走前還砰地一聲把書房門砸上了。
林函錦覺得莫名其妙,也慍怒,這顧少爺也太喜歡……發神經了吧。
是不是最近太慣著他了!真是……毛病。
晚上,林函錦做好了飯,顧延銘結果還把自己關在臥室裏,林函錦也沒喊他。
這個臭少爺還竟敢摔門?真是造了反了……這婚也不才剛剛辦完酒席,以後還得了?
於是林函錦也懶得搭理他,做熟了飯自己直接吃了。
吃了飯之後,林函錦繼續回書房繼續投offer,後來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生氣,在書房裏磨到12點多才輕手輕腳進臥室。
自己剛剛掀開被窩,一隻手就抱了過來。
“哎呀!”林函錦驚呼了一聲,這夜深人靜的身上突然多了一隻手,能不害怕地叫出聲嗎。
“叫什麼。”頓了頓,“叫老公。”
林函錦別過臉繃著表情,“你滾,我不想理你。”
“為什麼?夫妻之間有問題是要溝通的。”顧延銘繼續伸出胳膊抱得更緊,“不能冷戰。”
林函錦頓時心裏翻了個白眼,聽聽,說得還挺有理的,丫的到底是誰自己關在屋子裏不理人的。
“你滾,你剛剛不理人,還摔門。”
“我哪有。”顧少爺開始了失憶模式。
“你滾,懶得理你。”
“我都好幾年沒歇年假了,我想帶你出去玩玩。”顧延銘好聲好氣地哄著林函錦。
林函錦一聽出去玩,就說:“……去哪玩啊?”
“你不是一直想去澳洲玩的嗎?”顧延銘對著她耳邊吹氣,弄得林函錦耳朵癢癢的。
他忽然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皺巴巴的澳洲地圖,“我剛剛還查了好多呢……”
就在林函錦聽著他巴拉巴拉講了一大通,展望著一堆未來澳洲之行的美好藍圖,沒想到他話鋒一轉,表情充滿了無奈和惋惜,“可是……你好像不太想去的樣子,那我這七天假也隻能在家看文件了……”
林函錦猛地起身,趕緊上前拉住顧延銘的胳膊說:“……誰說我不想去的。”頓了頓,“我太想去了!”
顧延銘表情愣了兩秒,突然嘴角勾起笑意,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嘿嘿笑出聲。
林函錦突然想起了人類的本質;真香!
第二天,林函錦就和顧延銘開開心心踏上了前往美麗澳洲的路上,由於飛機堅持著將晚點進行到底的思路。
於是林函錦就和顧延銘原本的計劃的起個大早趕個早班機,然後盡早抵達墨爾本的計劃也隻能泡湯。
等到他們終於登記然後到達墨爾本,已經是當地淩晨2點多了,好在酒店是提前訂好的,於是下來飛機就直接去了住的地方。
顧延銘定的酒店是墨爾本聯邦廣場周圍的一家酒店,據說聯邦廣場算是墨爾本城中的位置,所以顧延銘也沒看什麼環境的就直接給訂了,沒想到歪打正著,居然定到了海景的房間。
林函錦緊拽著顧延銘的手,跟著身後,連大步都不邁,生怕踩壞了人家雪白的絨地毯,畢竟這雙鞋可是踩過pm2.5的啊,會髒啊。
抬頭就看到了偌大的落地窗前,指著遠處給顧延銘看。
“延銘,你看,底下有遊泳池,還有椰子樹……跟電視劇一樣哎。”
“還有那邊好寬的河哎,波光粼粼的,還離咱們好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