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花明一臉迷惑的問道。
“我要唱歌。”蕭子音那好看的眉毛挑了挑,這家夥是傻的嗎?怎麼那麼沒有覺悟?
“可是我也要唱歌啊。”花明為難的說道。
蕭子音回頭看了一眼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音樂前奏,說道:“你的歌被切了。現在是我的歌。”
花明也看了一眼大屏幕,咧開嘴巴笑了起來,說道:“你要唱《大哥》啊。這首粵語歌很好聽,我也會唱-----我們一起唱吧?”
“”蕭子音就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讓她有種當場昏眩的感覺。
我有病啊?我要跟你合唱?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開始了開始了。”花明催促道。“你先唱還是我先唱?----如果兄妹相稱太多,醒不起喜歡我----”
“閉嘴。”蕭子音終於爆發了。“我的歌,你憑什麼唱?”
花明一臉冷笑的瞥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反問:“我的歌,你憑什麼切?”
“”蕭子音還真是被這個問題給問懵了。
她們這些人一向都是驕橫慣了,還真沒把這些學生放在眼裏。她以為,自己無論做什麼,這些學生都隻能默默忍受或者接受才對----這家夥怎麼還敢反抗?
“我們想切就切,你想怎麼著?”那個短發被挑染成酒紅色的漂亮女孩子鄙夷的說道,一臉氣憤的模樣。好像吃虧的是她們一樣。
“我想唱就唱,你想怎麼著?”花明也不甘示弱。
“你”
正在這時,包廂門再次被人推開。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短發男人站在門口朝包廂裏瞄了瞄,然後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我找對地方了。”
看到進來的男人,正在拚酒吹牛的謝明虎等人全部都站了起來,滿臉笑意的迎了出來。
“鋒哥,你也來了?”謝明虎笑嗬嗬的說道。
“姬威廉打來電話,又是咱們意寒小公主的生日,我能不來?”短發男人笑著說道。
“衛少,我們正在喝酒呢。你來的正好。”
“你敢和衛少拚酒?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啊?”
秋意寒也迎了出來,笑著說道:“衛鋒哥哥,你怎麼也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啊?”衛鋒反問著說道。“意寒過生日都不給我說一聲,是不是把我這個大哥給忘記了?如果不是姬威廉給我電話,我都不知道呢。”
“衛鋒哥哥,對不起啊。”秋意寒柔聲說道。“我隻是----隻是沒想到那麼隆重嘛。”
“這算什麼隆重啊?過生日不就是和朋友熱鬧熱鬧嗎?”衛鋒笑著說道。他把手裏的禮物盒送過來,說道:“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謝謝衛鋒哥哥。”秋意寒歡快的接過禮物。
“鋒哥,來這邊喝酒?”謝明虎主動幫著秋意寒招待衛鋒。
“好。”衛鋒點頭,跟在謝明虎的身後朝著他們的地盤走過去。
無意間朝著包廂最裏麵的角落掃了一眼,沒想到竟然會發現兩個熟人。
“看到兩個老朋友。”衛鋒笑著說道。
他轉移方向,徑直朝著花明走了過來。
“嗬嗬,鋒哥一來就奔著美女去----”謝明虎以為衛鋒是去和蕭子音張楠說話。
能夠被衛鋒認識的人,肯定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
蕭子音和張楠也都看到衛鋒衛大少來了,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擺出自己最有誘惑力的笑容等待著。
她們剛才是隊友,現在是對手。
衛鋒沒有回答謝明虎的話,或許是沒有聽見。他徑直走到花明麵前,很是意外的問道:“錢明,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花明坐在那兒撇嘴說道。
“隻是沒想到你也和我們的小公主認識。”衛鋒笑嗬嗬的說道。看了一眼花明手裏的話筒,說道:“怎麼?你要給我們吼一嗓子?還是算了吧。自打小我認識你,你除了唱那首《我是來自北方的一條狼》還能聽的進去外,其它的歌都是糟蹋-----”
“你有沒有文化?那叫《我是來自北方的一匹狼》。是‘匹’----你才是‘條’呢。”
看到衛鋒站在一個年輕的家夥麵前和他你來我往的鬥嘴,謝明虎蕭子音等人全都傻眼了。
衛鋒是來自明珠軍區的大少爺,和姬威廉的私交不錯。但是謝明虎他們這些人在他麵前完全是小跟班,平時見到他都得抬著捧著。
可是,他怎麼會認識這些南大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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