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玩遊戲還是玩人,唐重都不願意輸給其它人。
**絲也有**絲的尊嚴,山村少年也有自己要維護的做人底線。
誰要玩遊戲,他就玩人。誰要想玩他,他就玩死人。
要的就是這種節奏。
唐重一聲令下,參與遊戲的幾人都麵麵相覷。
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抽自己耳光,他們怎麼能下得了手啊?
從小到大,他們都不清楚挨揍是什麼滋味。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唐重表情不悅的說道。“第一次隻是嚐行。第二次就玩真的了。如果這次在我喊出‘遊戲開始’後你們還不動的話,那麼我在陳大少的臉上劃一刀。這一刀就記在你們的身上。”
“遊戲開始。”唐重再次大聲喝道。
看到幾人不動,唐重怒吼一聲:“鍾安國,你確定你不動?”
唐重說著,提刀就要朝著陳劍的臉上劃過去。
陳劍急了,吼道:“鍾安國,我操#你媽。他要是動了我,我把你切成肉片喂狗”
“別動陳少。我打。我打還不行嗎?”鍾安國更加著急。如果讓陳劍把他給記恨了,他這輩子也就完蛋了。寧願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雖然在他看來,唐重和陳劍都不是什麼好鳥。
說話的同時,他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臉上。
“沒有力氣。”唐重說道。
啪-----
鍾安國加重了力氣,這一巴掌抽下去,白白嫩嫩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繼續。加速。”唐重喊道。
啪啪啪----
鍾安國加快了速度。
萬事開頭難。人就是這樣,第一巴掌抽下去,尊嚴其實已經被打掉了。再怎麼用力再怎麼抽耳光,其實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所以,鍾安國現在抽的得心應手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鍾安國動了之後,就能夠起到一個帶動作用。
這也是唐重逼迫鍾安國加入遊戲的原因。他的身份最低,也最容易接受威脅。有他在前麵帶頭,其它人就好做工作了。
“周濤周老板-----”唐重開始盯著那個禿頭男人。他記得這個家夥盯著張赫本時的淫#穢眼神,笑著說道:“要不,這第一刀就記在你的身上?反正你財大氣粗,到時候可以用錢擺平嘛。”
唐重說著話的同時,手裏的匕首在陳劍的下巴處虛劃著。刀刃觸碰到肌膚,隻要他稍微使勁兒,稍微使上那麼一點點勁道這一刀就會切下去。
陳劍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呼吸急促,臉色憋成了紫紅色。
他的雙手握拳,卻不敢輕舉妄動。他怕因為自己不小心的動彈而促使唐重這一刀劃下去-----這種投鼠忌器的感覺真他媽讓人覺得憋屈。
周濤站著不動,表情陰睛不定。
他堂堂大公司的老板,沒想到在一個小明星的逼迫下做出這等讓人羞恥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和人打交道啊?
“老周,沒什麼下不了手的。”李冬冬出聲喝道。“剛才陳少說過,咱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能說出這句話,咱們為兄弟抽自己幾巴掌就不算吃虧。”
李冬冬話音未落,幹脆利落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他那張好看的娃娃臉立即出現一張清晰的手掌印,因為他的膚色嫩白,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倒是一個狠人。
啪-----
他又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夠把咱們弟兄怎麼著。隻要我們不死,那就慢慢和他算這筆債-----他不是喜歡玩遊戲嗎?咱們就陪他玩。沒到最後一刻,誰知道哪個是贏家?”
周濤的豪氣也被激發出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行。今天就為了劍少抽自己幾耳光。到時候讓劍少請喝花酒也容易找借口-----”
然後,他輪起大巴掌,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
馬周全沒說什麼話,也跟著掄起袖子抽自己的臉。一巴掌重過一巴掌,就跟和自己有仇似的。
匡鐺
包廂的門被人撞開。一群黑衣保鏢衝進來時,看到的正好是周濤李冬冬馬周全等人自抽耳光的詭異場麵。
李冬冬周濤和馬周全都是通遼的場麵人物,更是他們這家世外桃源的俱樂部常客。特別是那個周濤,他是這家俱樂部的股東之一。當時要開發這座山的中間腹地時,就是他們公司投的錢這些保鏢對他們都不陌生。
他們這是怎麼了?難道現在的有錢人都喜歡玩這種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