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遇上兩個神仙般的coser姐姐,結果其中有個好像是神經病的樣子,直嚇得我慌慌張張就逃掉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杜小洛才對,不曉得太子爺想要幹什麼,那種神經病,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狗急了還亂咬人呢。

按照白雪妹子所指點的方向,很快我就找到了回廊右轉處,第三間屋子就是杜小洛的休息室。說是杜小洛的休息室,但其實肯定不會是她私人用的,據我猜測後台應該是分男女coser用的化妝間和休息室。

剛到轉角,就聽見有人在吵吵嚷嚷的——

“這裏是內部人員的休息室,幾位非工作人員請自覺離開。”有個聲音嬌俏卻語氣專橫的女孩子這麼說著,話語裏毫不見客氣。

“我們就是想來見見宓妃而已,麻煩你讓開。”這個細聲細氣的就更橫了,聽上去是在說理由,但其實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命令,顯得很是不耐。

“不好意思,這是規矩!規矩你懂不懂?!”那個嬌蠻的女聲態度相當強硬,說白了本姑娘就是不讓!

另一個粗粗的聲音不屑道:“喂,你知道我們老大是什麼人嗎?”

“我當然知道。”

“知道還不讓開?”粗聲音顯得有些驚訝。

女聲冷笑:“不過就是個人渣敗類而已,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嗎,我呸!說了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你!——”粗聲音大怒。

顯然就是太子爺和紅毛二人組,看樣子可能是在進門的時候遇到這裏的女coser,然後被攔住了。看樣子這妹子對他也是深惡痛絕的那種呢。

我藏在轉角處,探頭去看看,就見他二人正和一個身高不足160的嬌小黑白色女仆裝姑娘爭吵著,主要還是紅毛在開口;太子爺陰測測的,除了之前說過一次讓她閃開之外,一言不發。

“你這小婊子,難不成覺得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紅毛上下打量她的身軀一番,淫笑著,成心羞辱她道:“能穿成這樣出門,很對我家老大胃口啊,要不要考慮陪太子爺睡幾晚上?錢的事那都好說。”

這一番無恥言論直氣得女仆裝妹子都快哭了,跺著腳麵色羞紅,怒罵道:“無恥!流氓!你們騙完了清雪姐還想再來禍害宓妃姐嗎?!快滾,不然我叫保安了!”

太子爺看著她這幅羞極氣惱的模樣,不但沒有皺眉,反倒嘴角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破感興趣的樣子。

感到這不大正常的目光,嚇得原本硬氣的嬌小女仆裝姑娘也是不由後退了一步,小臉白了幾分。

臥槽,你這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看得我直犯惡心,太子爺這家夥原來是個抖M……不寒而栗。

“我可真要叫保安了啊!”女仆姑娘外強中幹威脅著。但這在紅毛和太子爺看來,顯然並沒有什麼用處,反而越是這樣越有味道。

“叫吧,看看到時候保安到底站在哪一邊。”紅毛奸笑:“他們的工資可是我們家老大開出來的。”

身材嬌小的女仆裝姑娘雖然有些懼意,但性格就是如此,從不服輸,麵對財大氣粗的家夥該討厭的還是要討厭,故此狠狠反諷道:“嗬,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爸爸有錢而已,算什麼本事,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而已!你以前能騙過清雪姐,現在可騙不過我!”

這話原本也沒什麼,換做我,即使不這麼當麵罵出來,也會這樣在心裏默默闡述這個事實。可是太子爺就不同了,這廝的心裏接受能力貌似很差勁,尤其是聽人說自己是“廢物”“富二代”,馬上心底那團積壓許久的火氣立馬就被點燃了。

紅毛一直跟著太子爺,自然知道他的忌諱,明明白白被這樣說出來,再看他臉色,果然愈發陰沉了,作為貼心的萬年跟班,紅毛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一記耳光就抽在了女仆裝姑娘白皙的俏臉之上。

她自覺戳中了太子爺的軟肋,正神采飛揚得意著,不想突如其來便遭一巴掌,打得她歪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滿是茫然。

我也是在不遠處看的一臉懵逼:臥槽,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呐,居然還特麼的打女孩子,你們兩個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那癱倒在地單手支撐住身子的可憐姑娘已是整個兒眼圈都紅了,旋即輕輕啜泣了起來,既委屈又害怕。

隻看得我滿是怒意,打女人這事怎麼能忍?!

不過……稍微冷靜了一下,我考慮到了更多細節:比如說,我現在到底是出去好還是不出去好呢……換句話說,我出去之後又能幹啥呢?跟著姑娘一起被太子爺召喚來的保安圍毆?

可是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隻善良勇敢的女仆裝妹子慘遭迫害,而且再繼續下去,太子爺闖進休息室裏找杜小洛的麻煩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關鍵在於,我要想個什麼辦法可以用來擺脫太子爺這隻惡心人的變態呢……

正當我無奈且又糾結、躲在建築後觀察他們的時候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啊!”

而這冷不丁的一拍,當場嚇了我一個激靈,心髒差點都沒驟停。

驚恐回頭,卻見到身後笑盈盈的兩個漂亮姑娘,一個是鵝黃色古裙的姐姐,一個是看起來清清冷冷的白雪妹子。話說回來我才注意到白雪妹子扮的是一隻兔子,因為頭上兩側還有白絨耳朵,卻不很明顯。

拍我肩膀差點沒給我嚇出個好歹的,正是自稱姐的25歲高齡萌妹子。

“你們這是要幹嘛?”我驚魂未定,撫著胸口尚有些惶恐的問道。

黃衣姐姐老大不滿的皺起眉頭,一副幫派大哥的口氣:“喂,小子,明明是你在這裏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嘛,怎麼還好意思來反問我們?!”

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是我的錯哈……

“噓——”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們小點聲。她們可和這事沒什麼關係,我很單純的認為沒必要拉這麼多人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