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攏月沒想到水沁瑤看穿了自己的計劃,嚇得她立刻返回席位上不敢再看天鑒帝。
水攏月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她趁水沁瑤不備,將銀針插在那舞姬的鞋縫裏。
導致那舞姬跳舞時雙腳受傷,不能跳躍摔倒在地。
此刻水攏月一臉心虛的坐在左側席位上,低著頭吃起菜來。
“還有最後一輪比試,既然瑤兒與昕悅郡主打成平手,不如就由朕出題吧。”
天鑒帝一臉笑意的看著水沁瑤與羽昕悅,緩緩開口說道。
“自古女子以刺繡為德,不如郡主與瑤兒各自做一幅繡品由朕判斷勝負。”
“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吧,郡主想必也累了,快入席用膳吧。”
天鑒帝笑著看著羽昕悅,故作關心的說道。
羽昕悅見天鑒帝這麼說,也不再推諉。
她恭敬的福了福身,走向右側席位坐了下來。
想不到自己第二局就這麼勝了,老實說起來,剛剛水沁瑤的舞蹈確實令自己歎為觀止。
如果不是那舞姬受傷,自己估計根本不是那水沁瑤的對手。
如今天鑒帝讓自己與水沁瑤比試刺繡,自己得好好想一想該繡什麼才行。
以自己那拙劣的刺繡技術,要想不輸給水沁瑤,恐怕得另辟蹊徑。
羽昕悅坐在席位上,回想著水沁瑤剛剛的舞蹈,眼裏閃過一抹擔憂。
“父皇,繡品可有主題,刺繡的期限是幾日?”
水沁瑤沒想到天鑒帝會讓自己與羽昕悅比試刺繡。
她一臉嚴肅的看著天鑒帝,沉聲問道。
自己對刺繡一竅不通,而原主本是癡兒除了會彈奏古琴,其他一概不通。
如果要自己現在去學刺繡,那一定來不及了。
水沁瑤這樣想著,眼神越發的焦躁起來。
“這次的比試沒有主題,你們二人想繡什麼都行。”
“不過要以三日為期限,三日後你們二人要將繡品帶到千秋殿,由朕與寒王殿下一起評斷。”
天鑒帝笑著舉起一杯酒,對著水沁瑤說道。
“不知寒王殿下意下如何?”
天鑒帝轉頭看向南宮亦寒,眼裏滿是笑意。
“既然天鑒帝陛下看得起本王,那本王便卻之不恭了。”
南宮亦寒說著端起酒杯,與天鑒帝對飲起來。
怎麼辦,三日就要交繡品。
完了完了,這下子死定了。
自己從前嫌刺繡枯燥,從來沒有認真學過,根本繡不出成品。
也不知道那水沁瑤的繡工如何,才三日就要讓自己繡出一幅成品,這談何容易?
羽昕悅一臉焦急的看著天鑒帝,眼裏滿是擔憂。
“怎麼,昕悅郡主有問題?”
水沁瑤一眼便暼見羽昕悅的擔憂,她故作鎮定的望著羽昕悅沉聲說道。
“沒啊,本郡主怎麼會有問題呢?”
羽昕悅沒想到自己被水沁瑤看穿,她端起桌前的酒一飲而盡,努力掩飾自己的不安。
“郡主沒有問題便好,那沁瑤就等著三日後與郡主一較高下了。”
這羽昕悅一臉不安的樣子,看來她的刺繡技術也不怎麼樣。
自己隻是好好想想繡什麼,一定可以取得這次比試的勝利。
水沁瑤這樣想著,一臉笑意的看著羽昕悅,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