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臨在銅城大地,由於冬日十分蕭瑟淒清,所以四周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南宮亦寒穿著一身玄衣,帶著羽昕悅等人抹黑朝著敵軍的糧草營進發。一切進展的十分順利,糧草營在山脈附近,根本沒人把守。眾人按照南宮亦寒的指示,先搜尋了四周,確定沒有埋伏才敢去燒糧草。
南宮亦寒看著漆黑的夜空,心裏有些疑惑,“為何一切進展的如此順利,而是三十萬大軍的糧草營,怎麼可能隻有這兩排糧草……”
他四下打量心裏暗叫不好。
就在此時一陣號角聲響起,羽國大軍不知從哪裏憑空殺了出來,把正在燒糧草的元兵團團圍住,對他們展開快速射擊。
“不好,是圈套!”
南宮亦寒率先反應過來,大手一揮兩股氣流瞬間朝著四周的敵軍打去。
奈何包圍他們的敵軍人數太多,沒半柱香的時間,跟著南宮亦寒出來的先頭部隊就損傷大半,個個倒在地上看起來血肉模糊。
“嗬,先停手。”
羽國國君看著南宮亦寒如此狼狽,心裏不隻有得意眼神裏還有幾分不屑。
他大手一揮示意弓箭手停止射擊,越過眾人站在了南宮亦寒眼前。
“南宮亦寒你不是一向聰明嗎,怎麼今日居然還會中了孤的圈套?”
“啊哈哈哈哈……”
“昕悅都已經把孤的軍事圖偷給你了,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放著到嘴裏的肉你不要,卻以身犯險來到這裏……”
“實在是可笑,啊哈哈哈哈……”
羽君澤手持長劍看著南宮亦寒的狼狽模樣,瞬間笑的不能自已。
“王兄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難道那張軍事圖不是假的,你猜準了南宮哥哥會起疑,所以布下了一個局中局,為的就是生擒我南宮哥哥嗎?”
羽昕悅被羽君澤笑的毛骨悚然,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王兄,心裏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拔劍指向了羽君澤。
“放肆,把劍給孤收起來!”
羽君澤大手一揮,表情十分憤怒。
“昕悅雖然你幫了孤的大忙,可是你背棄羽國偷盜軍事圖給南宮亦寒是死罪,眼下你不求孤放過你,居然還敢拿著劍對準孤,你是不是徹底瘋了?”
“來人,把郡主給孤拿下!”
羽昕悅是羽君澤一母同胞的妹妹,自小在他身邊長大,看著自家妹妹竟然拔劍相向,羽君澤是徹底怒了。
“誰敢動!”
羽昕悅猛的將長劍抵住了自己的脖頸,她憤怒的看著羽君澤,眼神裏滿是失望與傷心。
“王兄昕悅之所以背棄你,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做的就是錯的,咱們羽國能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眼下國家繁榮強盛已經很好了,你為何就是不肯知足,非要發動戰爭去吞並其他國家?”
“王兄你自小就聰明伶俐有勇有謀,本應該做一個比父王還優秀的明君,可是你總是這麼殘暴,一心想要征戰稱霸整個靈曦大陸。可是你可曾知道那些百姓們過得什麼生活,由於要打仗賦稅一年高於一年,根本不在羽國百姓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若是王兄今日硬要傷害南宮亦寒,那就從昕悅的屍體上踏過去吧,反正母後跟父王已經仙去,昕悅一個人孤孤單單這麼多年早就活夠了,到了地下我就說王兄逼我的,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夠日夜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