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璞上前一步,“皇上,那群黑衣人已經確定是單瀾的人……”他手裏拿著一樣東西,遞給了冷擎焰。
冷擎焰接過一看,是一張用血寫的布條。
“朝焰皇,若是要救回許虎大將軍,就拿雪域王子來交換,風旭。”
這是剛剛回宮的時候,一個守錦祡宮的侍衛給他的,是在他們回來之前,就有人將布條綁在了箭上麵,正好射在了錦祡宮的宮門上。
“可惡!”冷擎焰將布條狠狠地捏在手裏,“風旭!這是你在逼朕!”
“皇上準備怎麼做?是要交出雪域王子?”凡璞問道。
“隻知雪域王子在我們朝焰國,但卻不知道具體在何處,如何交人?就算知道,朕也絕對不會交人!”
許蘭一驚,慌忙問道:“那皇上哥哥是不準備救我爹爹了嗎?”她認為冷擎焰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要犧牲許虎也不會將雪域王子交給單瀾。
“不!許老將軍朕會救!但是絕對不是以這樣妥協的方式!”冷擎焰的樣子看起來已經下定了決心。
“皇上想要如何做?”凡璞隱約能夠感覺到冷擎焰的想法,看來是不可避免的。
“終究都是會發生的,他們單瀾不仁,那就別怪我朝焰不義!”
單瀾國。
風旭手裏拿著冷擎焰派人送去的戰帖,嘴角微微一笑。
“冷擎焰就算是開戰也不願意將雪域王子交出來……許虎將軍,你說,你都已經年過花甲,為朝焰國做了那麼多,冷擎焰卻不把你的性命當一回事兒,好不如歸降我們單瀾,朕答應你,給你的俸祿,一定是冷擎焰給你的一倍!”
許虎的身上被五花大綁綁著,但卻依舊不低頭,挺直著腰板,嘲笑道:“我許虎是一個粗人,但卻知道要精忠報國。我生是朝焰的人,死是朝焰的鬼!單瀾皇的這一番美意,許虎是五福消受了!”
“哈哈哈”風旭大笑起來,走到龍椅邊上,坐了下來,“許老將軍果然是朝焰的開國元勳,對朝焰真是忠心耿耿啊!朕佩服!”
“單瀾皇誇獎了!單瀾皇將老夫抓到這裏來,要是想利用老夫去威脅我們皇上,那還請單瀾皇刺給老夫一個痛快!”許虎不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人,要他做背叛朝焰的事情,他寧願去死。
“哦?許老將軍就那麼不怕死?朕可是聽說,老將軍府上還有家眷,還有老將軍最疼愛的小女兒……”風旭知道許虎向來顧家,所以他正是利用了他這一個軟肋。
許虎眼神一變,說道:“我許虎是為朝焰生死的人,怎麼會因為自己的小家,而背叛整個朝焰?單瀾皇也太小看老夫了!”
雖然隻是一瞬間眼神的變化,但卻被風旭捕捉到。他看得出,許虎心中有所波動,隻是嘴上不說而已。
“許將軍那麼堅持,朕也不好強求,隻是……”風旭冷笑,“隻是朕現在就要對不起老將軍了……”
許虎疑惑,不明白風旭話中的意思。
這個時候韓河手裏拿著一碗黑漆漆的東西走到許虎的麵前。
“許老將軍不答應歸降我們單瀾也可以,朕早就耳聞許將軍的豐功偉績,很是欽佩。這一碗酒是我們單瀾特有,還請老將軍喝了這一杯後再回去。”
許虎警惕地看著韓河手中那一碗黑色的液體,“這是什麼?”
“許老將軍不必緊張,這個不過是我們單瀾國的一種酒而已。我們單瀾有這樣的一個規矩,隻要是其他國家的貴賓,臨走時我們都會獻上這一種酒。許老將軍乃是朝焰的開國功臣,自然是貴賓中的貴賓,這一碗酒,老將軍一定要喝了才能走啊!”風旭已經將韓河手中的酒拿了過來,親自端到了許虎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