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陰冷,隱忍著暴風疾驟的聲音隨之而近,下一秒餘博亞直接被人從地上抓起來摔在牆上,宮恪冷幽徹骨的藍眸陰冷地直視著他,抓著他衣領的鐵掌死死地壓著他的大動脈,阻斷他呼吸的流暢,宮恪直接將他提起來腳尖離地,他是真的要殺了他“十年前我就該殺了你的。”
“咳咳,後悔了嗎,忘了,嗬嗬,你想留著我生不如死看著你們幸福,卻沒想到終究是你一念之差讓我有了報仇機會,怎麼樣,痛失摯愛的感覺如何。”餘博亞恨他入骨,已經不在乎是不是激怒宮恪,他隻想驚情發泄著十年來的怨恨。
“你恨的是我,不該動她的。”宮恪一揚,將破碎的他重重地丟在地上, 亦如不久之前他對宮純伊做的更狠,頭腦暈眩之際,他聽到宮恪的怒吼聲“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你憑什麼衝著她。”
“咳咳,你說什麼”餘博亞抑製著暈眩的頭腦抓住重點,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叫受了那麼多苦,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年如何,在車軲轆近在眼前的瞬間,宮純伊終於想起來了。初攝情場的少女惶恐而興奮,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遇到一個好男生,想要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又總是會按耐不住的多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比如她的親人朋友會不會喜歡他。忐忑地糾結終止在比賽期結束,還有近在眼前的宮恪生日,在怎麼不舍他們也要麵臨分別,依依惜別之際她突然想起他最敬仰的人是她的哥哥,腦筋一轉想到一個好主意,她邀請他作為自己的男伴參加宮恪的生日Party,而一切轉變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
那時候的她稚嫩單純,宮恪對她太好,好的她幾乎忘記了king在外邊的名聲有多可怕,她以為她能得到祝福,但得到的卻是難以想象的覆滅。她將男友提前帶到“皇宮”悄悄安置好,準備給哥哥一個驚喜。宴會之前她按耐著喜悅推開宮恪的房門,觸及的是宮恪拎著一疊資料陰沉發黑的麵孔,宮純伊習慣了他公事上的嚴謹苛責,揚著笑臉走進低氣壓範圍,她那時候無比確信疼愛她的哥哥無論如何都不會衝自己發火,她臉上的燦爛耀眼的刺眼:“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板著臉的話會嚇退這一年的如意哦。”
宮恪幽藍眸瞳隨著她一步步走進而收縮,越發危險爆虐,代宮純伊一接近觸手可及範圍內立刻將她拽如自己懷中,眼中習以為常的寵溺依舊,卻少了那份刻骨柔情,帶著偏執的溫和陰冷的嚇人。指尖流連在宮純伊臉頰肌膚上,猶如一條嫉妒的毒蛇讓她頭皮發麻,自帶三分帝王霸氣的唇線微微上揚,霸氣而邪惡“這裏,他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