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瑪祖,你不要覺得愧疚,說實話,對於裏爾村,我一直都心懷感激。如果沒有裏爾村的那些姑姑們的幫助,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裏。又或許,我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裏悲慘地流浪著。所以,”說到這裏,翼銘停頓了片刻,“阿瑪祖,我愛這片土地,我愛裏爾村,我愛裏爾村上的所有一切的生命,愛這個地方,這裏是我的故鄉。”說到這裏,翼銘也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翼族或許隻是我的標誌,是我血脈中的印記。但是,他們早已遠離了我的生活。不管是任何原因,不管他們拋棄,到底有怎樣的苦衷,但是,我終究是被他們遺棄的。我的愛一直在這裏。”
“孩子。。。。。。”當阿瑪祖聽翼銘這麼說的時候,她的眼睛不禁有些紅了。
“主人,主人。”就在阿瑪祖和翼銘互說著互訴衷腸的時候,在一旁的虛魔卻已經坐不住了。
說實話,虛魔畢竟不是人類,對於人類的情感,尤其是那些心存感動之類的複雜的情感,這種東西,在虛魔的大腦中根本就不存在。諸如此類的情商,對於虛魔來說,幾乎為負值。雖然虛魔附屬於翼銘,但是,他並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個體。他隻是一個法術的載體,因此,當他見自己的主人和阿瑪祖說這些沒用的廢話的時候,最終,他還是忍無可忍地不耐煩起來。“現在,我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我想,主人可以離開這裏了。”
見虛魔如此不耐煩,翼銘也覺得沒有辦法。說實話,在麵對漢搏和阿瑪祖的時候,翼銘很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因為畢竟,就在剛才不久,翼銘覺得,在他與漢搏和阿瑪祖的法術的交流過程中,他的受益是非常巨大的。就經過了那樣法術的交流,翼銘將使用法術的大門已經給打開了。無論如何,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飛躍性的進步。
此時,在翼銘的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感,這種踏實感是他以前所沒有的。在麵對法術這種概念的時候,翼銘以前擁有的感覺,那就是大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法術這樣一種在自己身體裏已經蘊藏著波濤洶湧的東西。而現在,他的心裏就仿佛安裝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對於法術,他竟然有了一種了如指掌的感覺,並且,在他的大腦細胞中的很多地方,對於如何使用法術,他發現自己已經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這樣的進步,翼銘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今,他所擁有的這些法術技能,就是他麵前的這兩個普通的人類經過無數日日月月,甚至年年歲歲修煉而成的。如今,他隻是這麼簡單地複製黏貼了一下便擁有了這樣的技能。所以,不管如何,在翼銘麵對這兩個普通的人類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是充滿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