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帶隊跟著陳恪前行半個時辰後,來到距離官道不遠處的一個很大的天然山洞裏:“少將軍,這裏非常安全。”
張苞滿意地點點頭:“兄弟們,大家先在山洞裏隨便找地歇息歇息。”
張苞說完便和龐宏、法邈、張南一起來到一塊平坦的大石上的坐下,而後大家紛紛拿出幹糧和水吃了起來。
吃完幹糧後,張苞看著三人苦笑道:“沒想到張魯會在漢昌城,大家都說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張南凝眉道:“師傅,張魯既然在漢昌城,那這裏情況就不是咱們能夠把控的了,不如把這邊的情況先上報給主公?”
張苞微微搖頭:“主公的目標是漢中,而不是張魯。現在主公忙著在漢中抵擋曹操的進攻,哪裏會分身管張魯。
而且我們不能一碰到困難就上報給主公,那樣我們巡查的意義就沒有了。主公隻是讓我們不要隨意殺人,可沒說讓我們事事都上報。”
張南聞言低頭不再說話,張南覺得張苞教訓地很對!
龐宏接著道:“興國哥,那你作何打算?難道你想憑借咱們這點力量對付樸胡和張魯?”
張苞點點頭瞪眼道:“不然呢?”
法邈眨眨眼睛:“興國哥,我反對,那樣做太危險!咱們的任務是巡查,不是對敵!既然巴西郡境內的樸胡和杜濩二人有反意,而且張魯也在巴西郡境內,那我們就應當把巴西郡的情況上報給主公,而後繞道到其他郡巡查。”
張苞看著龐統和法邈不由地微微一笑:“二位,你們想多了!你們說,我們現在在漢昌城附近,樸胡和張魯能知道嗎?”
龐宏和法邈都微微搖頭。
張苞見狀大笑:“這不就對了嗎?如果我們今夜奇襲漢昌城,而後殺了樸胡和張魯,你們說這巴西郡是不是就輕易回到主公麾下了?”
龐宏凝眉看著張苞:“興國哥,他們二人有那麼容易被殺死嗎?漢昌城可是人家的老窩,咱們能在漢昌殺死樸胡和張魯?”
張苞點點頭肯定道:“能!而且一定能!一來我們是奇襲漢昌城,他們沒有一點防備。二來我們麾下這六百兄弟可都不是庸手,突襲漢昌城殺死樸胡和張魯沒有任何問題。”
“不行!”張南突然抬頭看向張苞。
張苞也看向張南:“還有哪裏不對?”
張南正色道:“張魯麾下的閻圃可是一名會火法的仙師,我們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張苞聞言微微一笑:“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我手中還有仙寵飛天,足以對付閻圃。“
龐宏不由地雙眼一亮:“對!還有飛天!我都把它給忘記了!飛天可是非常厲害的!”
法邈也興奮地點點頭:“對!有飛天在,我們這任務就完成了一半。”
張南見龐宏和法邈都對飛天非常認可,便不再說話。
張苞見狀正色道:“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們事不宜遲,今晚就行動。大家現在就歇息,今晚亥時準時出發。”
“遵命!”眾人齊齊領命。
張苞雖然做了這個決定,但是張苞卻很清楚,今晚他們能不能成功,全看行動的速度。
如果他們能夠快速解決遇到的敵人,那行動自然會成功,否則就玩完了。
不過張苞知道一旦他們殺了樸胡和張魯,那樸胡和張魯的部下便群龍無首,自然也就對他們形不成威脅。
時間就在等待中緩慢流失,張苞卻一點也無困意,這必定是他第一次指揮戰役,而且是斬首行動。
當晚亥時一到,張苞便帶著五百五十名兄弟拿著武器和繩索步行前往漢昌城。龐宏和法邈帶著五十人留下看護馬匹。
子時四刻,張苞帶隊悄悄來到漢昌城下。
此時是二月初,子時的天非常黑,但是漢昌城頭卻依然能看到明亮的火把附近有少數士卒在來回巡城。
張苞見狀叫出飛天,而後讓張南乘騎飛天淩空向漢昌城頭飛去。
張苞看到張南躍到漢昌城頭後,很輕鬆便和飛天一起解決了遊走的士卒。
張苞見狀直接右手一揮,所有的監察使便悄悄向漢昌城下靠近。
兄弟們來到漢昌城下後紛紛向城頭拋出飛鉤,而後一個個快速向漢昌城頭攀爬。
飛天這時飛到張苞身前,張苞直接躍到飛天背部,而後由飛天載著飛到城頭。
張苞來到漢昌城頭一刻鍾後,兄弟們也全部上來了。
張苞於是一揮手,大家便紛紛向漢昌城內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