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這個時候,胡偉英依舊不甘心的辯駁道:“不就是一副破畫麼,能代表什麼啊,我家秦風那是因為被人騙了,所以才買到假畫了。”
“是是是,我就是被人給騙了,一會兒一定要找那群人理論清楚。”秦風跟著附和。
嚴莉得意極了,故意深明大義道:“沒關係,沒關係,買到假畫在所難免,我是不會笑話你們的。”
哈哈哈,她是不會明麵上笑話他們的。
拿著一副假畫也好意思招搖撞騙,真是笑死個人了。
胡偉英咬牙,拳頭微微攥緊。
狗東西,坐著我們開著的包廂,還敢這麼囂張。
對啊,這間包廂還是看在秦風的麵子上的有的,她有什麼好得意的啊。
於是,胡偉英梗著脖子道:“一幅畫而已,嚴莉,你可不要忘了,這間包廂還是我們家秦風訂的呢,還讓酒店的總經理過來敬酒,還免了飯錢,而你那個廢物女婿,連個包間都訂不到,根本和我女婿不是一個級別。”
嚴莉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這時候,秦風也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吳凡這幅畫是真的,那這間包廂該不會也是吳凡訂的吧。
思及此,他喃喃出聲:“其實,其實這間包廂是吳凡訂的,那個張文恒應該也是來給吳凡敬酒的。”
“什麼?”
胡偉英的表情跟吃了死蒼蠅沒有什麼區別。
媽的,今天這臉真是丟大了。
“秦風,你不是說這包間是你定的麼,怎麼會…秦風,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胡偉英徹底沒了麵子,指著秦風怒道。
嚴莉更是得意:“哎呦,笑死我了,自己沒有那個能耐還打腫臉充胖子,胡偉英,你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領別人的功勞上癮是不是啊。”
秦風也是懵了。
事情怎麼會這樣?
他抬頭,一腦門的汗水往下流,卻是因為心虛。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自然,朗聲道:“既然吳凡有這麼大的能耐,讓人家請客也不太好,吃白食呢也不是我秦風的個性,要不我今天和你平攤酒水費用怎麼樣?”
剛才還怯懦的秦風,這會兒竟然又提出平攤酒水費用,看的胡偉英一愣一愣的。
這個臭小子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風見他們不明白,陰笑道:“今天晚上大家隨便點,一定要吃個盡興。”
盡興二字,是秦風咬著牙說出來的。
不管怎麼樣,他今天一定要給自己把裏子麵子都找回來。
嗬,那副真畫隻不過就是歪打正著而已,他才不相信吳凡會真的有錢呢。
胡偉英頓時明白了,看向秦風的眼神又滿意了幾分。
不愧是她的女婿,看這個架勢,怕是要花大價錢弄死吳凡這個廢物。
他要是不答應,那就等於承認了他沒錢,他要是答應了,最後付不出來錢,最後丟人的還是他們楊家。
這樣一想,剛才因為假畫鬧出來的不愉快也都煙消雲散了。
吳凡淡淡一笑,絲毫不慌。
“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又怎麼好讓你失望呢,就平攤費用。”吳凡不疾不徐道。
“小子,你竟然答應了。”秦風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