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好了要裝飾房間的嗎?我這就派人去弄。”
陸琛也說不上自己為什麼突然要這麼殷勤,好像是在看何舒嶼臉色一樣。
也許是因為今天做了虧心事的緣故吧。
不出半個小時,陸琛就讓人按照極其華麗熱鬧的規格裝扮好了整個家。
也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過什麼生日的緣故吧,因為他出生的日期和陸尚的大體相似,都在一個月份裏麵,所以每次都是可著陸尚辦,而他就是順便辦一下的那個。
所以原來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和陸琛相處過的人,隻要碰到了他們的生日路程,都會傾盡自己的全力去幫人舉辦。
其實也就是為了彌補內心的缺失。
何舒嶼被陸琛蒙住了眼睛,慢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現在多麼希望陸琛還是以前那個被她放在眼裏的少年。
何舒嶼永遠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陸琛略帶憂傷的眼神,她知道陸琛不快樂,就和自己一樣,都是被鎖在籠中的鳥。
陸琛是她苦苦尋覓了這麼長時間的人,是她等了這麼長時間的人,她又怎麼忍心因為下午的事情,而徹底放棄身後的是個男人呢,宋一夕能做到的她也不差什麼。
隻要她用心,陸琛這個男人遲早是自己的。
陸琛放下自己的手,眼前的一切瞬間展露在何舒嶼的麵前,他不敢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內家裏居然被布置成了這個樣子。
“從我回來,你就不怎麼說話,現在還不想和我說幾句嗎?”
陸琛雖然看似男女關係複雜,但他屬於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性子。
自從他喜歡上宋一夕以後,就沒有女人能再近得了他的身,和梅箬不過也是本能驅使,酒醉之後的結果而已。
所以像這樣討好一個姑娘,破天荒還是第一次。
“謝謝你,真的,這是我離家過的第一個生日,遠比我在家裏過的盛大多了。”
何舒嶼後來也放開了,一個勁兒的發朋友圈,何舒樺本還想著今天是她的生日,會不會一個人在陸琛那裏不習慣,可是看見朋友圈裏麵她笑容滿麵的樣子,便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姐姐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一個人在陽台上吹風也不怕感冒啊。何諾晨說著便給何舒樺披上了外套。”
“你來的正好,我和你有事情要說。”
“我隻是來給你送外套的,你怎麼逮住我就有事情和我說呀,今天我已經去乖乖的相親了。”
何舒樺對何諾晨還有何舒嶼一直都很嚴格,主要是因為他們父母早逝,她是家裏最大的,不得不擺出一副嚴肅的麵孔來。
現在眼瞧著他們都已經漸漸長大,可以獨當一麵了,她一方麵欣慰,一方麵也覺得是時候讓何諾晨接替自己的位置了。
“我知道你今天乖乖去相親了,那都是爺爺為了你好,今天我和爺爺商量了,等到舒嶼結婚之後,我就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