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這個時候開口,“我跟您去取藥方。”
霎時間房間就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宋一夕幫他把被子掖住,“剛才他進來和你說什麼了?”
現在宋一夕在陸齊鳴這裏工作,陸尚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也是勉強同意,宋一夕當然不希望兩個人再起什麼衝突。
“他不就還是那個德行,一樣的討人厭。”
宋一夕有些為難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討厭他,可是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齊鳴說他都已經忘記了,你也不要耿耿於懷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宋一夕真的不希望陸齊鳴回來是另一個讓人心焦的開始。
“你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我耿耿於懷,還是他回來就安好心。”
……
司徒在家裏呆的實在是無聊,就直接來醫院找陸齊鳴,他在辦公室看見司徒的時候,便趕緊把門關上。
“你為什麼在這?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讓你在家裏呆著,你這麼找過來,是不是生怕陸尚不知道你和我認識?”
司徒拿起桌子上的墨鏡和口罩,“我是戴著裝備來的,那個陸尚派來的人跟的早就已經不是我了,陸齊鳴,好歹我也是躲過我爸追查的人,你覺得我反偵察的能力就那麼弱嗎?”
雖然司徒說的是事實,但是陸齊鳴還是不能完全放心。
“你來幹什麼?”
司徒臉上帶著壞笑,眉毛一挑一挑的,“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在這裏是很寂寞的,所以我來看看看你們給我找的女人都什麼樣,提前來選一選。”
陸齊鳴因為陸尚住院的事情,也沒盯著清文找,沒想到司徒還真的是挺著急的。
“西門,你讓清文拿著文件過來。”
司徒聽到這話嘴都合不攏了,“真的假的?文件?這麼瞧得起我,都上文件了。”
陸齊鳴讓人給他倒一杯咖啡,司徒卻一個抬頭,“咖啡多沒意思。我看你紅酒架上的紅酒年份不錯,開一瓶,我嚐嚐。”
司徒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生在那樣顯貴的家族什麼樣的紅酒沒有見過,偏偏要到這裏來大白天的喝酒。
“我這裏是醫院,現在中午十二點,你喝紅酒?你開什麼玩笑啊?”
司徒有些無賴的往沙發上一靠,“打開。”
司徒這兩個字聽著聲音不大,但是帶著濃濃的威脅。陸齊鳴就知道他幫司徒的時候,司徒是什麼樣子,現在他就得是什麼樣。
本來兩個人也沒什麼關係,就都是利益而已,現在更是如此了。
“打開。”
陸齊鳴親自給司徒倒了一杯紅酒,他這邊紅酒下肚,那邊清文也過來了。
司徒看清文的眼神十分的輕挑,嘴上說對她已經沒有興趣了,可是實際上,清文的模樣,他也沒辦法忘記的一幹二淨。
隻是人人都喜新厭舊,司徒也沒辦法免俗。
“這裏是重新找的人,您過目。”
清文沒有遞給司徒而是遞給了陸齊鳴,那意思就很明確了,在她眼裏,司徒什麼都不是,隻是個暫時可以利用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