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薄唇緊抿,臉色像是化不開的寒冰,徑直拿起桌麵上的一把匕首。
一旁的人看見陸尚拿著刀立馬就要攔著。
陳默對他們擺擺手,讓他們下去。
梅聘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了,沒有一個人樣。
腫著眼睛看見陸尚拿著刀靠近,一步一步的爬著後退,嘴裏呢喃著,“不要……不要……”
他還沒有來的及看清,刀子就飛了過來。
梅聘驚恐的閉上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之後喜出望外。
可下一秒,身下大動脈破解之後潺潺流動的鮮血讓他被染紅的皮膚發白,大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來人,拖下去!”
陸尚冷聲道。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不寒而栗,不受控製的聽從陸尚的指揮,走過去把梅聘拖下去。
陸尚卻雲淡風輕的用手帕擦了手,丟下手帕被梅聘的血染紅,陸尚對陳默點頭示意之後轉身離去。
【一個小時前】
宋一夕被荀進帶來一個豪華的包間,身上的藥性過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揮發了些,意識也清醒了一些。
荀進輕柔的把宋一夕放在床上,這輩子他就佩服過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母親,現在終於出現了第二個讓他佩服的女人。
這種猛烈的春藥,無藥可解,隻有交歡才能使藥性快點散去。
幾乎沒有人能忍耐這麼久,可宋一夕卻保持清醒的堅持了這麼久。
荀進知道她是為了誰,有些煩躁的鬆開領帶。
宋一夕一直在嚴密的觀察荀進,生怕他做出什麼動作,這會兒緊張的向後躲了躲。
荀進不解,以為她難受,伸出手。
宋一夕看著他,往後躲,“你別過來,我沒事!”
她防備的樣子刺痛了荀進。
“我給你解除藥性。”
說著伸出手抱她起來。
宋一夕此時身上虛軟根本沒有更多的力氣掙紮。
“放開我,放開我荀進……”
荀進把她帶到浴室裏,趁著荀進放洗澡水的時候,宋一夕從他懷裏出來,堪堪爬出一點距離,躲在玻璃門後,防備的看她
“不要過來!”
“荀進!”
荀進冷著臉,不顧宋一夕的呼喊一步一步的靠近,抓著她的手。
“放開我!放開我!”
“你不要這樣!不要靠近我!滾開!”
宋一夕手腳並用的掙紮,荀進的力氣大的出奇,她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在你眼裏我就那麼不堪?”
荀進冷笑一聲。
還是說在宋一夕眼裏他就跟乘人之危的梅聘沒有兩樣。
哦,不對或許有。
他還是一個殺人犯呢。
從本質上來說還比梅聘更差一點。
宋一夕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也沒有時間想,還是不停的掙紮。
她抓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讓荀進有可乘之機,麵紅耳赤的還是逃不開。
荀進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裏。
冰涼的水讓宋一夕打了一個激靈,意識又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