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藍的天空掛著火球一般的太陽,就連雲彩好像都受不住陽光的照射,躲的無影無蹤。河邊的樹木撐開濃厚茂密的枝葉,努力的遮擋著太陽。
周曉光呲牙咧嘴的從瓜園子裏走出來,腦門上都是汗。一隻手捂著褲子,周曉光不斷的咒罵。
“麻痹的,可真倒黴,那馬蜂咋就蟄這呢。”
一邊朝村裏衛生室走,周曉光還忍不住的罵著。剛才他在瓜棚子裏看,看到來勁兒的時候想要撓個癢。
誰想剛把褲子脫了,一直大馬蜂就在他那話上蟄了一下。要害被馬蜂蟄了周曉光可不敢大意,趕緊往村裏的衛生室走。
不過這馬蜂著實厲害無比,周曉光隻感覺一抽一抽的,疼的他都恨不得把那東西給割了。
“周二蛋,褲襠爛,東西像蚯蚓,早晚當鳥飯。”
剛走出瓜園子沒多遠,幾個小孩就在路邊的草叢裏蹦了出來,一邊圍著周曉光轉,一邊喊著順口溜。
“滾蛋,再瞎喊我把你們幾個全給扔河裏去。”
周曉光最煩別人叫他周二蛋,這外號是二霍霍給他起的,意思是說周曉光的東西小,基本就剩兩顆蛋了。所以一聽到別人叫他周二蛋,周曉光就有股想殺人的衝動。
周曉光那東西長的小,這事全村人都知道,也沒少被人嘲笑,搞的他現在連去河套裏洗澡都不敢去。
要不是因為這事情,周曉光早就和村裏的二丫結婚了,沒準現在都當爹了。雖然周曉光隻有十九歲,但在農村十九歲當爹的多的是。
而且周曉光長相的也俊,別看個頭不足一米七,但他那副臉蛋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如果不是去年在河套裏洗澡被二霍霍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周曉光討媳婦絕對沒什麼困難。
所以他現在最恨的人就是二霍霍,恨不得把他給扔糞坑裏嗆死,要不是他,自己哪能在村裏抬不起頭來。
把那幾個小孩兒轟走,周曉光一瘸一拐的走到衛生室,劉香琴一看到周曉光的樣子,頓時就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
“咋了二蛋,捂著幹啥?少了一顆蛋?”
劉香琴家的老爺們是沙頭村的會計,和村長走的近,要不然衛生室這好活也輪不著這個婆娘。
不過這婆娘倒也懂醫術,她老爹是個赤腳醫生,她也學了幾招,雖然跟城裏的大夫沒發比,但在農村她這兩下已經夠用了。
“嬸子,快給我看看,我被馬蜂給蟄了,疼的要死。”
周曉光現在也沒心思跟她計較外號的事情,隻想趕緊讓她給看看自己的小兄弟。
“馬蜂把你下麵給蟄了?你那東西馬蜂能看的著嗎?”
嘿嘿笑了一聲,劉香琴讓周曉光躺在小床上,示意他把褲子給脫下來。此刻周曉光心裏已經罵翻了天,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現在就指望著劉香琴呢,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她給得罪了,自己的遭罪不說,搞不好東西都得被這娘們給搞廢了。
見劉香琴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周曉光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個劉香琴已經快四十了,但畢竟男女有別。
而且周曉光有一種自卑心理,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東西。要是劉香琴出去瞎傳,那他在村裏就更加的抬不起頭了。
“哎呀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就你那小東西我都不稀罕看,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見周曉光有些猶豫,劉香琴撇了下嘴,鄙夷的看了周曉光一眼。見到劉香琴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周曉光心想他愛咋傳就咋傳去吧,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那毒刺給拔了,要不然說不準小兄弟就廢了。
想到這裏周曉光把心一橫,一下把褲子就褪到了膝蓋處。劉香琴一見周曉光脫掉褲子,嘴角才揚起了一陣笑意,但馬上就變成了吃驚。
“二蛋,村裏人都說你那東西像蚯蚓,現在咋跟黃瓜似得呢?”
聽到劉香琴的話周曉光朝下一看,見自己的家夥確實是變成了黃瓜一樣,不禁也暗暗驚奇。
很快周曉光就想明白了,這是被那馬蜂給蟄腫了,估計等腫消了肯定就得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說香琴嬸,你就快點幫我拔刺吧,我那還疼著呢。”
一陣疼痛從下麵傳來,周曉光呲著牙對劉香琴說道。劉香琴被周曉光一喊才反應過來,但她並沒有急著給周曉光拔刺兒,而是回身把門給插上了,又把床前的簾子拉上,這才拿起個鑷子問周曉光。
“蟄哪了?”
“這。”
用手指了下東西中間的位置,周曉光又呲了下牙。劉香琴點了點頭,伸出一隻手就把周曉光的東西給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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