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被人下藥了,這幫孫子。”莊清清也慌亂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咋辦啊?真坑啊,要送醫院不?”周曉光扶著二丫。
“嗬嗬,去醫院怕是也整不了,怕什麼,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麼,走,回屋去!”莊清清愣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推搡著兩人,把摩托車停在樓下,一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姑娘是有家室的?”莊清清語氣不善的問道。
“嗯,婷姐,今天謝謝你啦,要不二丫可就……唉,事情是這樣的。”周曉光簡單的把以前跟二丫的關係說了說,還有後來發生的事兒,不過,苞米地裏的事兒就隱瞞了。
這哪能跟她說呢。
“哦?這樣啊,現在你的舊情人被你吃到嘴裏了,怎麼樣,幸福吧?”莊清清盯著周曉光,也看不出是喜是悲。
剛和二丫結束戰鬥的周曉光,還沒回過神,聽她這麼一問,緊張起來,半天沒憋出一個字,臉漲得通紅。
“嗬嗬,你還緊張起來了!”莊清清笑了笑,突然把周曉光騎在身上,惡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以後給我少碰女人!”
她說的是少碰。而不是不碰,看來,鄉裏女人終歸是比鄉下的大度一些,開放一些。
“咳咳咳。”周曉光差點被掐的斷了氣兒,呼哧著暈了很久,才睜開眼,“婷姐,我錯了,可我也沒攔著不讓你吃啊!”
“嗯?你還狡辯,當著我麵跟女孩子鬼混,還那麼大聲,你氣我是不?”莊清清把身上的浴袍扔下。
讓二丫恢複自由身,阻力其實就在夏老太哪裏,平時遭了村裏人不少譏諷,神經脆弱敏感,誰要是講究她,非得追上門罵的人大氣不敢喘。
範大海那麼牛逼哄哄的,也怕這老太太作,不過,她真的就萬能了,讓自己的無能廢柴兒子,霸占個大姑娘一輩子?
那還有天理了嗎?
“你在想啥呢,這麼認真。”莊清清等了半天,周曉光也沒過去,她穿著白色的背心,身下一個緊俏的短褲,就來到了隔壁。
一進門,周曉光正癡傻的蹲在地上,擰著眉頭,作思考狀。
“思考人生呢?還是看地板愣神呢?”身後突然響起莊清清的聲音,後頸一沉,一個身體就壓了上來。
“啊咳咳咳,壓死我了。”周曉光差點腦門磕到地板,艱難的站起來,把莊清清背在身上,一步,兩步……
最後無力的扶著門,“婷姐,我背不動你!”
“背不動!媽的,真廢物!”周曉光被打了一頓,他一路跳著腳。
“哎呦。”周曉光叫喚起來,等莊清清打完了,才可憐的露出小腦袋。
“婷姐,婷姐!”莊清清把背心脫了,又要開始折磨他。
照例的長吻,把周曉光折磨的無法自持。
“哢。”燈光熄滅,黑暗中隻有呼吸聲在輕輕回蕩。
“那個女孩是沙頭村的,我想救她的也會是認識的人吧,我會馬上調查!”李老三結巴著說道。頭壓得更低了。
“這還差不多,去辦吧,要是知道了誰救得她,就把那人抓住,打殘了送過來,哏哏,至於那個娘們,讓她好好享受生活吧!”
“十三爺,奴家,可是不行了呢。”少婦嬌滴滴的嗲聲說道。
“小樣吧,我還不知道你這壞壞的厲害,下去吧,這個月你表現真賣力,給你雙份獎金!”十三爺笑嗬嗬的說道。
“那我走了!”少婦撿起沙發上的衣服,套在身上,低頭不屑的看了一眼李老三,這條狗,這麼多年了,經常在這下跪。
倒不是他愛犯錯誤,隻是十三爺有這習慣,他喜歡別人下跪,自己跟皇上似的那種感覺。
少婦心裏譏諷李老三,可卻忘了自己也不過是個被人用來取樂的女人,這也是很多人的通性,看得到別人背上的癤子,卻不能發現自己臉上的膿瘡。
“是,我現在就找人去辦,爭取盡快了解,誰敢惹咱們帝豪的人,誰就得死!”李老三說完,站起來,如蒙大赦的放了句狠話,轉身離開。
等他走遠了,桌邊的男人才低低的說了一句“還誰惹你誰死?不懂低調的人遲早得死在自大上,我這些愚蠢手下早晚會害了我啊,可是,一時間哪裏去找這人才呢?”
周曉光跟二丫在鄉裏逗留了半天,就騎著莊清清的摩托車,送她回鄉裏。
至於她回了娘家,以後到底咋樣,他也實在管不到。
“二丫,李有德那樣的人,都能幹出把你當賭債抵押,送你進窯子當小姐這樣的事兒,你還跟他一起過嗎?”二丫在身後緊緊的扒著周曉光的腰,不停的咯吱他,時不時的還笑幾聲。
銀鈴般悅耳動聽,可惜,一個風華正茂的姑娘,卻嫁給了一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