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木峰,你這警察當的很滋潤嘛。”莊清清看著那個耀武揚威的拿著槍的警察,說道。
“隊長,我,我對不起您的教誨!”警察蔫頭耷腦的湊了過來,一臉的不自然。
“哎,怎麼處理你們這幫人好。”莊清清滿是無奈的看了他們很久,屋子裏鴉雀無聲。
周曉光心裏很憤怒,自己這個屋子被他們糟踐的,烏煙瘴氣的。啤酒瓶子,煙頭到處亂丟,房簷上的灰塵也不知道多久沒掃過了,把自己的家當成了旅館了嗎?
“這是什麼?管製刀具?嗯?”莊清清走到角落,踢了踢鋼管,問道。
“美女姐姐,這不是管製刀具,這就是準備修自來水管用的。”一個小青年抬起頭辯解道。
“叫我莊隊長,套什麼近乎啊。農村有自來水管嗎?窮的叮當的。”莊清清看了一眼範大海,後者十分羞赧的低著頭,老臉一紅。
“我說是管製刀具,就是管製刀具,哎呀呀,聚眾賭博,攜帶管製刀具,你說該咋處理好,趙木峰?”莊清清把問題扔給了趙木峰,後者臉上一百,腦中迅速的思索起來,隊長這是考驗我呢,怎麼辦才好?
“隊長,這些人不是第一次犯事兒了,這次既然被您個親自抓到了,必須得關進去吃幾年牢飯,這樣出來才長記性!”趙木峰惡狠狠的說著,然後遞給範金龍一個眼色。
“莊隊長,我們錯了,不要這樣啊,手下留情!”範金龍帶頭哭號起來,來到莊清清跟前撲通一聲跪下了。
範大海臉都綠了,這混蛋兒子,給自己老爹都沒跪過幾回,現在竟然給一個女人跪下了,太沒個出息!
周曉光在後麵鄙夷的看著範金龍,笑的都要岔氣了。
範金龍這才注意到,原來這裏還有一個人呢,“周曉光!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死了嗎?”
“托你的福,老子活的很好,這次特意從地獄回來向你討債,範金龍,你把老子的房屋給破壞成這個模樣,該賠償多少錢,你說吧。”
“對,再加上非法侵占他人住宅,範村長啊,你這個兒子管教的很不好啊,這會兒功夫,幹了三件壞事了。當然,這事兒你也有份。如果鬧大的話,對你這個村長好像不是很好。”莊清清黛眉蹙起,歎息了一聲。
“胡說!我這不叫非法侵占。是替你看管庭院。”範金龍梗著脖子說道,雙目噴火,恨不得生吃了周曉光,每次遇到他都一肚子不順心。
“經過我同意了嗎,還看管庭院?有合同嗎,或者,你拿出你署名的房照給我看看?我這屋子,可是有好多錢呢,你看,櫃子門都給你翻開了,錢也沒了,怎麼賠償,你說吧!”周曉光冷哼一聲,說道。
“你胡說!你這裏我都翻遍了,一分錢沒有!”範金龍說完,臉上猛地一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裏暗道一聲糟糕。
周曉光跟莊清清互相對視了一眼,齊齊說道,“盜竊罪!”
“你個混小子,啥都敢說呢。莊隊長,他現在肯定腦子一團漿糊,胡亂說話,你千萬別聽他的,千萬別啊。”範大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平常挺機靈的,怎麼這麼一會兒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惹出這麼多亂子來!
“行了,趙木峰,再叫幾個人過來,把這些人帶回局裏好好的審問。咱們鄉裏被這些人搞的一團糟,是時候處理這些毒瘤了。你的問題呢,等會我跟你細說。”莊清清吩咐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拉著周曉光出去了。
“很少到你村裏來,咱們一起走走?”莊清清微笑著問道,手已經拽著他一起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婷姐,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呢?抓了他們判罪?”周曉光在她脖子上來回的聞著,嗅了一口香氣。
“你屬狗的,聞什麼聞?”莊清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吧唧……”周曉光親了她一口,這才滿臉的陶醉,“真香!昨晚怎麼沒聞出來呢。”
“死一邊去,就知道吃我豆腐。哼哼。你說說,這些人怎麼處理好呢?”莊清清把問題拋給周曉光,臉上帶著奇怪的笑意。
“這是在考我嗎,其實,不難。說白了,婷姐,這些人你就算處理了一批,還會有下一批,咱們鄉整體經濟不是很行,窮山惡水多刁民。這是由整體的大環境決定的,不是靠著一點正義感就能解決好的,所以啊,這次可以好好的威懾威懾,讓他們產生敬畏,但是又不能一棒子打死了,畢竟這些人好控製,萬一換了新的人,我們還得費一番功夫去跟他們打交道。”
周曉光說完,看著莊清清,一臉火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
莊清清站在一片田埂上,長長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