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不就是想搞臭我們的關係,然後你好伺機做事麼。還給人家一個教訓,你那個寶貝閨女經曆一次試試?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陳長闊狠狠的撅了張喜貴,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我要出門了!”
“老陳,你要是這麼嘮嗑,那我就真的沒話可說了。”張喜貴被陳長闊說的下不來台,現在又被下了逐客令,心裏那潛藏很久的上位願望再一次悄悄浮出,冰冷的扔下這句話,他就要轉身離去。
“這裏是村支書家裏嗎?”一位三十歲的警察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喜貴正要離開,立即開口詢問。
“啊,村支書是那位,我是趙屯的村長張喜貴,辛苦了警官。”張喜貴熱情的握住了警察的大手,說道。
“哦,村長支書都在,那太好了!張村長,我是鄉裏刑警隊的刑警,我姓秦,上峰這次派我們刑警一隊來你們這裏調查昨晚的疑似強奸案,希望你們兩位領導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認真的說道。
“疑似強奸?有意思,有意思啊。”陳長闊起身,披上大衣,走到警察麵前,伸手握了握,“警官有什麼想問的,想知道的,盡管去問,我們全力配合,希望你麼能盡早破案,還趙屯的百姓一片安寧!”
張喜貴撇了撇嘴,這當支書的果然有墨水,說話有兩下子,自己咋就忘了把老百姓提一提呢,現在可倒好,為人民服務的全成了陳長闊了,自己這個村長,在警官裏的地位,一下子被比了下去。
“那是當然,維護地方安全與穩定是我們的職責,快走吧,兩位!”警察催促著說道。
陳長闊跟張喜貴不再拖遝,跟著警察,引領著他去村尾哪塊的鬼宅。
到了現場的時候,警戒線已經拉開,綁在了幾顆樹上,村民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交頭接耳的在那邊,很多人還挺興奮的,估計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兩位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找隊長彙報一下。”警官露出歉意的笑容,翻身擠開警戒線,快速的朝裏麵走去。
“大雨衝刷,沒什麼現場,整個屋裏破破爛爛的也沒啥東西,除了窗戶有被人用力踢開的明顯痕跡,遺留在現場的就是一個破爛的雨衣,兩個分布點不同的手機,一款諾基亞的板磚機,一款三星的翻蓋。
再就沒發現點什麼別的東西了。
房屋是一個老宅子,分東西兩屋,是那種三角形的標準尖頂瓦房,上麵的瓦片都被雨水衝刷的清新肅穆。
“二十多年來,沒人居住,二十年前有這麼一棟大瓦房,挺厲害啊。”莊清清自言自語,脫下白手套跟腳套,指揮著身邊的同事,”把手機封好,證據別落下,小秦,趙屯的村幹部來了?“莊清清問道。
“來了莊隊,正在警戒線外麵等你呢。“來彙報的警察指了指外麵。
莊清清看了兩眼,快步朝那裏走去。
“兩位辛苦了,我是南關鄉刑警隊隊長莊清清。”莊清清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說道。
“啊,我是趙屯村長張喜貴,幸會,幸會!”張喜貴一看是個大美女,眼珠子一下子就綠了,忙不迭的伸手跟莊清清緊緊的握了握,末了還輕輕的捏了捏。
他以為自己做的不著痕跡,但是莊清清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恬不知恥,看到美女就不會走道的色狼,她用力的一捏,張喜貴的骨頭節嘎巴一聲,疼的嗷嗷叫喚。
“不好意思,我手勁兒比較大,沒傷到您吧?”莊清清帶著歉意說道。
“沒,哪有啊,到底是警察,厲害,厲害。”張喜貴訕訕的收回了手,也不敢揉,圍著的村民有人發出哄然的笑聲,大概是見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警給握手握叫了,嘲笑他吧。
“笑什麼笑,別圍在這裏耽誤人家工作,趕緊回家抱老婆孩子去!”張喜貴不得不轉身嗬斥著周圍的村民。
“村長,你一個大老爺們咋那麼遜呢,握個手都握不住啊,還不如一個好老娘們呢。”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婦女大聲嚷道。
“一邊去,你跟著起什麼熱鬧,趕緊回家去!”張喜貴氣的破口大罵,跳著腳催促著,也沒見誰挪地方。
“你是趙屯的村支書吧?”莊清清剛把手挪到陳長闊跟前,陳長闊就連連擺手表示不需要這個禮節,他也怕自己的手嘎巴兩聲,給整出個笑話來,畢竟,容易損傷自己的威嚴不是,這可是多年來好不容易形成的。萬一因為握個手丟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莊清清當然不會再捏陳長闊,隻要他們不借機揩油,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我是趙屯村支書陳長闊,歡迎來到趙屯,中午給你們接風洗塵!”陳長闊說道,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但卻沒有張喜貴那種巴結的態勢,這讓莊清清不禁對他高看了幾分,這個村支書,素質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