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玉芳把頭扭向另一邊,心裏砰砰的跳著,怎麼那麼大,好粗,好長。
“你,你個c,趕緊把褲子給我穿上!”胡菲菲指著周曉光,氣呼呼的說著,臉都紅到了耳根,這個周曉光怎麼回事,你要開玩笑,等沒人了咱倆一起開,本小姐陪你折騰。
這芳姐還在這兒呢,你就,這樣,你知道芳姐啥人不,萬一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傳到自己老爹耳朵裏,咱倆就都玩完了。
“菲菲,不怪我,我都不知道褲子哪兒去了,這,這是誰幹的啊。”周曉光哭喪著臉,他肩膀疼,身上其他地方也還沒恢複過來,動一下都難受的要死,誰還那麼有閑心,脫自己褲子玩,自己不會失身了吧。
“呸,不是你幹的誰還能脫你褲衩啊,真不要臉,媽媽的。”
“真的不是,估計是護士把我衣服拿去洗了,你看,給我換的新的病號服,我要去檢查身體,搞不好就被哪個色護士給吃了瓜烙。”周曉光無奈的說道。
“行了,別鬧了,挺大個小夥子沒羞沒臊的,丟不丟人。”王玉芳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被子,給周曉光蓋上。
他憤然而委屈的看著王玉芳,後者十分的平靜,好像還有一副我就是整你了,你咬我啊的得意神情。
“好了,走吧菲菲,明天再處理他耍流氓的問題。”王玉芳拉著胡菲菲走到門口,回頭一瞥,嘴邊的笑意很是值得人神思。
周曉光搞不準這個女人是哪裏大神,咽了一口唾沫,到處看著自己的褲衩,“奇怪啊,褲衩呢?”
他的褲衩,被某個小姑娘扔進了走廊的垃圾桶。
“來人啊,我要上廁所。”周曉光艱難的從床上蹭下來,找到一個空礦泉水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誰故意留下來的,以備不時之需。
“媽的,什麼狗屁護士,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周曉光在窗台邊抖著那玩意,對準了瓶口,開始嘩嘩的放水,口中還不斷的埋怨著護士的照顧不周。
“喲,311病房的病人醒了啊。”護士長經過門外,看到這個房間門開著,有個人影正站在床邊,不知道在幹什麼,背對著她。
“別,別過來,尿尿呢。”周曉光趕緊扭頭喊道,身體一個哆嗦,幾道尿液噴到了暖氣片上。
“靠,上廁所怎麼不按鈴,都射到暖氣上了,我們還得收拾。”白美靜不滿的嚷嚷著,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按住周曉光的手,讓他再次對準了瓶口,“尿!”
周曉光不知道此刻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反正在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硬著頭皮放完水,他心中一聲哀歎,老子的清白,老子的貞潔,在今天,被三個娘們無情的毀了。
“行了,趕緊回去躺著去,我還有事呢。”白美靜拿著瓶子走了出去,還不忘把門關好。
“這叫什麼事兒,這叫什麼事兒啊,對了,還有台電視機呢,我要看,我要看。”周曉光拚命的按著床頭的那個鈴,燈光閃爍,靜靜的等著人來,“對了,剛才那個護士長還挺漂亮的,到底是縣裏的醫院呐,美女哎。”
“媽的,人呢。”周曉光等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氣的他把桌上的玻璃水杯都扔了下去,摔得碎片到處都是。
盡管他生氣,憤怒,無奈,身上的疼痛還是清晰無比的提醒著他,別亂動,小心傷口崩了。
“睡覺,睡覺,娘希匹的。”周曉光慢慢的牽著被子,給自己蓋上。
疲倦中的周曉光很快的進入了夢鄉,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奇異的聲響驚動的。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的,讓不讓人睡了,誰他媽的這麼的有興致啊,大半夜的幹事兒。”周曉光使勁喊了兩嗓子,想讓他們注意點,老子睡不好了呢。
你們在那幸福著,我這又難受又心癢的,幹啥啊,造反呐,信不信小爺拆了牆,把你們按死在床上?
周曉光把手邊能扔的都扔到了對麵的牆上,氣的直咬牙。
“靜靜,啥聲音。”一個有些老的男聲回蕩在另一棟房間內。
“馮局長,不用管,隔壁來了一個精神不太好的病人,你先整吧。”白美靜說道。
“吱呀~~”周曉光的房門再次打開,哢嚓一聲,燈被人扭亮。
白美靜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牆上還被弄出了幾個黑印子,可把她氣壞了,叉著腰,怒視著正在床上裝睡的周曉光。
“哼,你媽的混蛋護士,按半天鈴沒人來,我讓你不負責,老子就是受傷了,不然非得砸了你的病房。”周曉光心裏暗爽,身子輕微的一個扭動,疼的悶哼一聲。
“喲,還裝睡。起來,別裝了,腳還動呢。”白美靜說道。
“昂?我躬身睡,腳動都能看出來?”周曉光以為她眼力好,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裏鑽出來,冒了個頭,看著這個護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