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可是長在了我的腳上,我為什麼不能走呢?”陳振東目光不屑地問道。
文物局的人感覺自己被陳振東在言語上侮辱了,氣憤道“我這是在執行公務,在文物工作還沒有解決之前,我有權利命令你不準離開!”
陳振東笑了,一臉求知問道“麻煩你告訴我哪條法律規定了我必須配合你工作了?文物保護法我也是略知一二,可沒有這條法律!”
文物局的人臉色憋的通紅,一時語塞講不出話來,隻能耍潑道“我讓你走,你就不能走,不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陳振東從來不怕被人威脅,更不會怕被這種人威脅,完全把他當做空氣,不屑一笑,轉身離開,任由文物局的人在那裏大喊大鬧。
陳振東很快就把律師給約出來麵談一下,問一下工地上發現文物,按照法律流程會如何執行。
會麵的地點選在了常去的茶館,律師嘴唇輕抿了一下茶杯,就開口講道“陳先生,我聽完了你的介紹,你恐怕要配合他們考古完成,才能進行施工,甚至你的工地如果是文物保護地的話,那麼就會無限延期!”
陳振東不由眉頭一皺,看來工地上發現文物,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倒黴的事情,不過心中倒是不後悔告訴文物單位,畢竟這都是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理應讓它麵世。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陳振東繼續問道。
律師職業化口吻道“你可以在不影響文物考古的前提下,在周邊繼續進行施工,不過我猜那群文物局的人不會同意,恐怕你還要打點一下關係!”
陳振東點點頭,自己問了一下相關法律的事情也算是心中有數,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隻能希望那群文物局的人能夠趕緊考古完畢,自己好繼續施工。
等陳振東再回到工地上的時候,文物局來的更多的人,甚至有好幾位古董級的專家都來了,帶了一大批考古工具正在賣力的考古。
考古是個很細致的活兒,要一點一點的挖,看著他們不疾不徐地挖土,工人們都看的心裏急了,要自己就一鏟子下去就全挖出來了。
“帝陵!這絕對是帝陵!沒有想到老頭子有生之年能夠有幸考古到帝陵!哈哈!”
正所謂幹一行愛一行,這幾個考古專家都是考古界的瘋子,一臉興奮地繼續挖掘文物當中,甚至連飯都懶得吃了。
陳振東真的是高估了這群人的效率,磨磨蹭蹭地挖掘了一周時間,隻是挖了一個皮毛,工期全給這幫人給耽誤了,陳振東有一股淡淡的憂傷,甚至幻想半夜三更讓人給這帝陵來上一挖掘機,全給他刨掉了。
“可不可以加快一些挖掘進度,我們還要趕工期的!”陳振東總算忍不住找到了這群文物局的負責人,一個戴著眼鏡框的考古專家。
考古專家聽了陳振東的話,露出鄙夷神色,居然能說出這種粗魯的話來,自己畢生的熱愛就是能一點一點挖掘文物,怎麼能那麼粗暴的挖掘。
有生之年,陳振東被這幫冥頑不靈的考古專家的鄙視了,工地上挖出帝陵的消息很快傳出去了,很快就有當地電視台來采訪。
陳振東也被采訪一番,陳振東隻是勉為其難地說了幾句一定會配合挖掘工作的俗套話,然後不了了之。
“有件事要跟您說,就是我們工地發現了你個帝陵,直接影響了我的工期!”陳振東直接電話給蔡任俠,讓他幫忙出主意。
“唉,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出麵幫你說話,因為我不完全在我的職權範圍內,而且我就算管也是有心無力啊!你就認倒黴吧!”
陳振東能聽出蔡任俠不是不幫自己,而是沒法幫,隻好歎息一聲,自己還要另作打算。
陳振東找到了褚東亮跟他商量一下,工地差不多需要騰出四分之一的地方讓這群人發掘文物,於是就跟褚東亮這位專業人士商量一下如何修改施工方案。
褚東亮的才華不是蓋的,用最快的速度弄出了新的施工方案,陳振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下令道“按照新的方案繼續施工!”
工地上工人們如火如荼地開展起工程建設起來,留下四分之一的地方讓文物局的人們去挖掘文物,這四分之一的地方都被圍起來了,算是互相不打擾。
工地上機器的轟鳴聲傳到了挖掘文物現場,破壞了這群文物專家的興致,不由有些煩了,下令道“跟他們負責人說,挖掘文物期間不允許施工!”
這話傳到了陳振東耳裏,講道“不用理睬他們,隻要是執法部門沒有來阻止我們施工,我們繼續施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