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繼續喝酒的時候注意到那芊芊還沒走,冷聲問道:“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芊芊沒被嚇到,反倒是款款的走到他麵前說道:“那位爺說了,今兒個我伺候的好就給一錠金子,如今金子拜爺所賜就這麼沒了,不知道爺打算怎麼補償芊芊啊。”
元洵不屑的輕笑一聲,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了桌上,芊芊一見,心中歡喜,嬌笑著軟倒在元洵懷裏,在元洵耳邊問著“不知這位爺想芊芊怎麼報答?”
元洵冷笑一聲,拔出了長劍橫在了芊芊的脖子上。
芊芊這下可知道怕了,剛才這位主兒的狠勁兒自己可見識過了。抖著聲音說道:“爺若是想要我走,說一聲就是·····”
不等她說完,元洵直接說道:“脫!”見芊芊還有些懵,劍往脖子處又近了近,“讓我看看你值不值這一錠金子。”
芊芊嬌笑著說道:“既如此,爺不如親自動手才好,用劍抵著我,也不怕傷了我的身子。”
雖然這美人兒的聲調嬌軟,但是元洵倒是不為所動,說道:“你們女人的衣服太麻煩了些,自己來吧,就是傷了你,也是你疼,不是我疼。”
元洵說完後手中劍仍是不動,他自小習武,長大後又多行危險之事,所以別人一旦近身,他的第一反應一直是拔劍護身。
芊芊伸手一拽衣帶,身上的衣服就落了下來,隻剩下抹胸還有長裙,解了腰側的衣帶後,芊芊就赤身裸體的站在元洵麵前了。
不過芊芊也不在意,坐在他腿上幫他解衣,邊問道:“公子可需要放下簾幕嗎?”
元洵不回話直接抱著她到了床上,翻雲覆雨一夜,自不必說。
第二日元洵因為已經告了假,所以也不理會事務,隻當自己死了,留在房中廝混。
沒想到下午倒是來了位不速之客。
君無戲言,所以趙王把佑寧公主許給晉橫的事可以說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趙王也知道自己女兒心裏有的是誰,對這樁婚事也不甚滿意,好在那晉橫人也乖覺,並不窮追猛打,隔了幾日才邀請公主去郊外遊玩。
佑寧也覺得既然元洵不肯娶自己,自己糾纏也不是樣子,所以答應了今日同晉橫一起出去。
說來也巧,按理說公主出行,自有人帶著士兵保護,這人卻是張也。
原來那張也自從跟隨元洵以後,元洵也把他安插在自己手下做了左統領,雖然一樣是統領,他的職位與季統領這個豐都護衛統領還是不同的。
今日按照輪值,正常應該是元洵這個校尉帶領人馬保護公主二人的安全。
佑寧雖然想問,但是礙於晉橫還在身邊,也不好張口,隻好行止由禮,與晉橫談天說地。
“公主似乎不是很開心?”晉橫問道,“眉毛都要打結了。”
佑寧覺得尷尬,如今既然已經許給了晉橫,自己雖然再怎麼不願意,也不好當麵對人擺著臉色。於是欠身說道:“沒有,我隻是……”
隻是之後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晉橫從那日比武場上的事也看出了幾分,想來這公主心有所屬,喜愛的是那個元洵。
隻是那人武功不弱,自己本以為沒有勝算了,誰知卻能險勝一招,看來是妾有情而郎無意啊。
“公主不必解釋,既然公主不開心,那我就哄公主開心就是。”佑寧心中愧疚,隻好努力與他說笑,外人看來兩人相處的倒是輕鬆愉快。
張也的任務就是看著元洵,對於元洵沒有按照楚祁峰的意思娶了佑寧公主一事,心下頗有微詞,又聽說是因為比武沒有打過晉橫才沒能娶上,他還以為晉橫的武功高的不像話。
跟楚祁峰傳了信兒以後,楚祁峰沒說什麼,隻說讓他繼續跟隨元洵在這趙國做將軍。
到了傍晚的時候,張也去怡紅院找元洵,隻見床被淩亂,二人糾纏在一起睡得正香,芊芊雪白的臂膀還有一隻玉腿正露在外麵,元洵一身的酒氣。
張也拿起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然後給自己倒茶,一聽到聲響,饒是此刻的元洵醉的頭疼欲裂,但是也條件反射的拔出了倚在床邊的長劍——這是多年來做殺手養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