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奴婢知錯,下次再不敢了。”現在多說無益,還是乖乖謝罪比較好。
“天也晚了,你回去吧。”元洵聲音沉靜,聽不出情緒如何,錦瑟見此,告退出去了。
佑寧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錦瑟已經走了,屋裏的丫頭們也大都收拾完已經退下了,隻餘下幾個晚上值夜伺候的,元洵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等著她。
見佑寧穿著厚厚的寢衣,衣服寬大舒適,倒是把她人襯得十分小隻,元洵本已經困得睡眼朦朧,見她這樣濕漉漉的樣子,眼前瞬間一亮。
佑寧見元洵看自己的眼神十分露骨,害羞的紅了臉,不自在的擺弄了下頭發,說道:“看什麼看!”
雖然是凶巴巴的語氣,可是她這故作出來的樣子,看上去奶聲奶氣的,十分可愛。
“我看我妻子,誰敢說什麼?”元洵眯起眼睛,肆無忌憚又危險的說道。
“不許看!不給你看。”佑寧見他這副不收斂的張狂樣子,更害羞了,直接拿著一旁的手帕子蒙住元洵的眼睛。
元洵倒是直接借勢抓住了她的嫩手放在手中把玩,佑寧整個人直接被他塞進被子裏,生怕她冷,把她整個抱在懷裏,聞著她頭發的幽香,整個人都是醉的。
佑寧軟在他懷裏,隻覺得被他勾引的全身乏力,二人唇舌相依,恣情縱欲,糾纏了許久才結束。
“好口渴,來人,給我倒杯茶。”佑寧喚人給自己二人倒了茶,又換下了已經淩亂的寢衣,才重新躺下。
“早些睡吧,明日宴會上帶你玩兒最喜歡的射覆。”元洵拉了拉被子,對她說道。
“射覆?怎麼想起玩兒它來了?”佑寧十分好奇。
“我見你最近都幫著整理軍中賬目,臨近年關,又要著手準備給這些百姓發年貨,整個人都忙得停不下來,所以趁著明日還得空,帶你玩一玩。”說完,元洵在她額頭心疼的親了一記。
如今臨近年關,因為還要防備梁州伺機偷襲的緣故,所以二人今年都不能回豐都過年了,沒想到自己成親後第一年就不能回家,所以佑寧最近的心思總是帶著清愁,隻是現在正是忙的時候,為了給元洵分擔,安撫屬下,佑寧也不敢表露。
可是這一切元洵都看在眼裏,隻心疼這傻姑娘跟自己成親後,享福倒是不見,成日裏跟隨自己在戰事上勞心費力,看著身形都有些瘦了。
第二天,元洵果不食言,帶著佑寧和一些軍中將士、魏國的降臣們一起設酒擺宴,由於過年時按習俗,都要在家裏陪著家人度過,所以往往君宴臣子都是在年前,在席上找些玩樂的把戲,以做到賓主盡歡。
如今元洵在這南風郡就是代趙王做主,眾人皆知,趙國軍士倒是沒什麼擔心,原本魏國的那些臣子一開始還有些兢兢業業,到後來發現,無論是元洵和公主,還是一幹趙國軍官,對自己這一方都是十足客氣,也就放下心來。
因為此時剛休戰,所以元洵,或者說背後的趙王,對眾人的賞賜都是一樣的萬兩黃金,不分高低,若是論軍功,難免讓魏國的降臣難堪,至於趙國的有功之臣,剛打下南風郡的時候,元洵就已經賞賜完畢了。
於是宴會上,眾人玩兒起了射覆,來活躍氣氛,因為在這裏的都是武將居多,所以沒有用占卜來射覆,而是直接用一把方便用的小弓,女子亦可拉開,堂上擺著一溜被甌、盂等器具所覆蓋的的物件,誰射中其中的哪樣東西,誰就帶什麼回去。
首先開始的是元洵和佑寧,元洵百發百中,隨意挑了一個一射即中,掀開了蓋子一看,原來是個鴿子血玉的扳指,乳白色的玉體上遊蕩著絲絲血紅,一看就是上等玉。
下一個是佑寧,佑寧跟元洵好歹還學過射箭,雖說用的是弩,於弓上並不擅長,不過這麼遠的距離還是可以射中的,於是射中了一個中等大的器具,隻是不等侍從掀開,好像被佑寧的箭驚到了一樣,裏麵的東西居然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