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情矯情的咳了兩聲,嬌滴滴的說道:“小女子身嬌體怯,不慎倒在侯爺懷裏,還望侯爺莫要怪罪····”
身嬌體怯?一旁看著的女人們眼裏嫉妒的簡直要冒出火花來,誰不知道鎮北侯是這裏最強大的男人,若是能攀附上他,後半輩子就是無憂了,可惜前幾日元洵不曾出來,今日出來倒是出來了,可是那周身的強大氣場,還有那冷若冰霜的麵孔都讓她們不敢靠近,沒想到倒是讓恨情這個臉皮厚的鑽了空子。
本以為佳人在懷,侯爺肯定要抱進帳子裏天地一家春去了,沒想到侯爺微微一笑,直接起身,把美人扔在了地下!
剛要邁動步子離開這裏,腰間一緊,那恨情倒是不怕死,直接玉指一伸,幹脆拽住了元洵的腰帶嫵媚勾魂的大眼睛一挑,說道:“侯爺對待女人,都是這麼粗暴的嗎?”
元洵一聽這話,倒是重新坐在那根樹木放倒做的臨時長凳上,挑起恨情的下巴,輕笑一聲說道:“這就得分是誰了,要是你,”一邊說著,一邊放肆的打量著恨情全身上下,接著說道:“還真就適合這麼粗暴的對待法。”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見此,也紛紛起哄,長途的軍旅生涯使得這群人骨子裏的野蠻天性得以釋放,粗枝大葉的郭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還坐在地上的恨情說道:“美人兒,瞧著,我這有一錠金子,今天諸位英雄、姑娘們做個鑒證,隻要恨情今晚上能進了我們侯爺的帳子,這一錠金子就歸她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特意拿在手中四處晃了一圈,張也在不遠處看了,忍不住心裏暗罵郭肆這腦子什麼時候都不長,以後被佑寧公主知道了,隻怕兩口子鬧脾氣,要拿他撒氣的。不過聽了這話後,恨情的鬥誌倒是被激發了出來,還沒有她想勾引卻失敗的男人出現,於是幹脆一起身,在眾人的倒吸冷氣聲中,直接跨坐在了元洵的腿上。
恨情身上的衣衫單薄裸露,偏她是個豐腴些的美人兒,於是俯身湊近元洵極盡挑逗之能事,直看的一眾旁觀者口幹舌燥,看的周圍的士兵眼珠子恨不得掉下來,偏偏就在麵前的元洵倒是十分冷靜。
恨情見元洵這次沒有把自己摔到地上的意思,以為自己入了對方的法眼,幹脆玉手輕撩,扯開了元洵胸前的衣服,和自己想象中不同的是,裏麵沒有任何的軟甲,隻是露出了一片精壯古銅色的胸膛,圍觀的姑娘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皮相、骨相俱佳的男人,也忍不住在一旁起哄嬌笑。
終於,在恨情伸出了丁香小舌舔上了元洵的耳廓的時候,被元洵打橫抱起,在一片起哄的口哨聲中走向了帳子,起身的時候,郭肆就識時務的把金子扔給了恨情。
元洵許久不碰女人了,佑寧一直不在他身邊,一直被戰事壓的喘不過氣的元洵,今天被她引誘的也有些難耐,二人回了帳子後,恨情盡職盡責的服侍,元洵倒也滿意,事後,恨情躺在元洵的身旁“咯咯”嬌笑出聲。
“笑什麼?”元洵閉著眼睛問道。
“我是笑別人都說侯爺是殺神,一個不開心就要殺人的,可是今日一見,對我倒是很好嘛。”說完,還鑽進元洵的懷裏,抬起小腦袋看著他。
“我對聽話的女人一向不錯,沒有濫殺無辜的愛好,你聽話嗎?”元洵說著話,低下頭來看著恨情,恨情在對視中隻覺得元洵的眼睛像是古井般幽深,仿佛能把她的一切都照進眼裏。
“恨情當然聽話,夜深了,侯爺睡吧,我不會鬧你的。”說完,閉上眼睛,倒像是真的乖巧聽話的樣子,元洵在心裏冷笑一聲,也睡去了。
等到夜晚的時候,恨情估摸著元洵應該已經睡的死死地了,悄聲喊了幾句“侯爺!侯爺!”,見元洵不醒,於是翻身悄悄地下了床。